那天鵝般的黑眉,清楚地、弓兒似的、婀娜地曲折著。宋墨城站在那邊,當真的為她描起眉來。
明顯昨晚她都叮嚀好了,讓淩晨的時候早點喊她起床的。
“唉,實在有你送給我的那些藥,這點傷口真的不疼。”宋墨城被筱暖的金豆子嚇壞了,如何這麼輕易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