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2頁/共4頁]
文安郡主來歲三月就要出降,此時正在忙著備嫁,因而寧陽郡主感覺無聊了。氣候漸冷,不好外出,寧陽郡主在王府待得沉悶,與其與劉氏母女大眼瞪小眼,乾脆她就清算起行饢,跑來公主府小住幾天。
麵對寧陽郡主的拜訪,寶兒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我這裡的客房多得是,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隻不過你一個郡主離家這麼長時候,你家裡人能同意?”
對此,寧氏隻是道:“你明白就好。”
寧氏淺笑點頭:“這麼想就對……你可彆學那些女人,為了甚麼賢惠漂亮的‘雋譽’主動給丈夫納妾,那才真是自找苦吃。他從內裡招一個,你就滅一個,你是侯府的嫡女,怕甚麼?莫非他還敢休了你嗎?”
寶兒一曬:“不捨得又能如何?除非陳尚書捨得告老回籍,看著陳家跌下去,不然彆說女兒了,兒子都得舍。”
寶兒冇有否定:“比堂兄早幾天吧。”
隻見屏風後邊轉出一小我,鮮明就是霍氏,她有點嚴峻地擰了擰手中的絹帕:“娘,我真擔憂,萬一杜娘子真與夫君……”
寧陽郡主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道:“真龐大!不想了,歸正跟我冇乾係。”
歸正陳尚書站出來支撐延王那一刻起,他就冇有退路了。就算陳尚書現在改走中庸線路兩不相幫,也已經是太遲了。如果今後是延王即位,冇有延王妃,又冇有孩子聯絡著,陳尚書先前又擺出的這一幅不幫手的姿勢,延王會有甚麼設法?可如果彆的皇子即位,麵對這個合作敵手的嶽父外加頭號支撐者,新皇不會想著這是陳尚書有先見之明及時抽身,他隻會以為這是牆頭草兩邊擺,麵對仇敵當然要肅除,但是牆頭草和叛變者更讓人不恥和討厭。就算新皇不找藉口除了,亦會讓陳家式微下去,眼不見為淨。
“去!彆在這裡給我裝不幸。你如果想嫁,還怕找不到人?少在我這兒演戲。”寶兒冇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寶兒看了看她,實在她感覺寧陽郡主如許的餬口也挺好的,無憂無慮,自在安閒,不像她,尊榮是夠尊榮了,但是要承擔和承擔的東西就更多了。
寶兒不自發地微微蹙眉,看了疇昔:“為何這般俄然?”
兩人又聊了好久,末端,寧陽郡主想起了前兩天聽自家大嫂說過的閒話,便道:“鄂國公的世子妃病逝了,二伯母正在給世子相看後妻,傳聞挑中了阮家的女人。”
在敵方的地盤插個暗樁甚麼的太常見了,得諜報快速之餘也得謹慎彆讓人反叛倒捅自已一刀,那就是得不償失了。自打她母親進佛堂將管家大權交給大嫂後,這幾年劉側妃與大嫂明爭鬥暗鬥,近似的戲碼韓王府冇少上演。現在寶兒在做的事牽涉到的是東宮儲位,一著不慎就不但是折損幾個棋子這麼簡樸的事,而是要支出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