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刮到了。”她小聲的說。
不過,這傷口冇大礙。
同時乖乖的挽起袖子,給權少傾看手臂上的幾道傷口,都已經差未幾合適了。
“我冇事……”錦年低著頭,小聲的說。
水霧般的眼眸裡,此時充滿了不幸勁兒。
錦年都冇有去措置,第二天就結疤了,然後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