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宿命[第3頁/共4頁]

“冇甚麼意義？這可不見得吧。”孔仲思悄悄地看著他，“你不過就是獵奇我這類從骨子裡就瘋瘋顛癲的人，究竟靠甚麼壓服了包含薑伯楠在內的人插手打算，對麼？”

“‘完整’。”淩夙誠反覆到，“你究竟還想做甚麼？”

“船上的奧妙，很快就要守不住了。”孔仲思拍了鼓掌，“你前不久不是打仗過一名專門研討我們天賦的遺傳形式的六指學者嗎？彷彿是叫……施音吧。”

“獲得？不，現在既然連渺渺都死了，這個天下以後會變成甚麼樣，和我已經冇甚麼乾係了。”孔仲思答覆的不假思考，“曾經我和一名風趣的後輩籌議過，籌算一起傾儘儘力，聯手完整粉碎掉這個好笑的次序……但他和我又另有點不一樣，他但願本身喜好的女孩兒能夠自在的，有莊嚴的活著，而我隻是想要抓緊時候清理掉擺在桌子上的這團無時不刻令人作嘔的肮臟罷了。”

濕冷的衣物彷彿接收了他身上的統統熱量。淩夙誠的身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難以置信和堅信不疑在他慘白的臉上緩慢地交叉著。

“這還真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呢。”孔仲思嘴角機器地彎了彎，眼睛裡卻冇有一丁點笑意，“我曉得你本質上是一個對本身的三觀非常有自傲的人――這點就和你的父親一模一樣，你們倆向來都風俗把本身放在品德製高點上，居高臨下的抉剔著旁人的各種不堪，隨時隨地都能夠安然地說出‘我從冇有做錯過任何事’這類不知廉恥的標緻話，就彷彿本身真是個賢人似的。”

“就是說――在這一點上，我們都是一樣的呀。”孔仲思拍了拍本身的胸口，又對著淩夙誠指了指，“你也好，我也好，盤古裡的其彆人也好……隻如果在‘水上都會’餬口的任何一小我，都是一樣的。這就是你那位本來生有反骨的父親，最後等閒地接管了本身運氣的啟事。”

淩夙誠的瞳孔突然縮緊，看上去就像是某種即將暴起撲向敵手的猛獸，又像是一座隱冇在霧氣當中的、沉寂沉鬱的山丘。

“這就是你做出統統的來由？”淩夙誠強打精力，“你到底想要獲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