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發起來槐院的是你,這會兒嫌累的也是你。”季蘭依故作無法的歎了口氣:“真是不好服侍啊!”
她不曉得該說甚麼,她的心略微有些刺痛,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
饒是王少紅辦事多麼沉穩,這個時候也不曉得該說甚麼,該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