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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清楚就是聲東擊西,那些人用心將他引到琉璃小築,實在是想在他的書房裡找出密件,現在隻怕是已經到手了纔會放火粉飾。誰如此大膽,竟想在老虎頭上搔癢?
蘇瑾的眉頭又擰了擰,她是但願他們歸去的,在冇法確認納蘭昊暘和莫翼現在是否安好之前她實在是放心不下,起碼得有人去替她刺探一下動靜啊。見香凝已經走過來了,蘇瑾眨了眨鳳眸,淡然叮嚀道:“香凝,你且先到幽荷苑清算一番,再叮嚀膳房籌辦好一些糕點和生果,我稍後便疇昔。”
蘇瑾想起納蘭昊暘的斷交和那封休書,心一沉,鳳眸凝起一抹冷意,“我主張已決,你們如果不想留下,可當即歸去,我不強求。”
聞言,沐卿若的腿一軟,眼一黑,一口鮮血就如許噴了出去,驚得那管家和仆人忙上前攙扶住,他吃緊地喘氣了一陣,才推開他們,嘴角抽*搐了好久才迸出一句話來:“該……該死!”
“我不過是受了點皮外傷,還不至於走都走不動。”蘇瑾佯作慍怒地斥責道:“爹爹說你必須服從於我,莫非你想陽奉陰違不成?是真想要被攆出沐府麼?”
明月怔了怔,隨即應允了,但是卻果斷要求把清風留下庇護她,不然他便不走了。蘇瑾隻能同意了,見明月倉猝爬牆分開了,蘇瑾便帶著清風回了幽荷苑,但那心還是提著的。
“奴婢不敢!”香凝忍著肝火恭謹應道。若不是忌諱於這兩個侍衛在場,又籌算操縱這機遇獲得老爺的看重,她還真痛罵沐羽曦這賤婢一頓。不過是個沖喜的皇子妃,還是差點就被老爺給掐死的皇子妃,有甚麼了不起的呢,竟敢對她頤指氣使?
沐卿如有些討厭地睨了那錦囊一眼,伸手將那錦囊拽進掌心,一揮袖,冷聲說道:“帶我去看看。選”
清風和明月他們倆還不曉得他們的主子已經休了她了,不然如何能夠還情願庇護她呢?莫非她真的如那蘭女人說的那般,是隻會傷害到愛本身的人的禍水嗎?
本身必須先確認了此事方能做下一步的擺設。
這麼一想,沐卿若便對香凝說道:“從現在起你便臨時在二皇子妃身邊服侍了,記著,是貼身服侍,形影不離!如果照顧不周,你便不必留在沐府了。”
“夫人特地讓奴婢把前段日子皇後孃娘賞賜給夫人的福陵膏送給二皇子妃,她說這福陵膏對止血祛疤很有殊效。奴婢正要通傳,老爺您就出來了。”香凝瑟縮了一下,半低著頭恭謹又帶著幾分委曲地應道,那眉眼如月,彎彎若鉤,再加上那嬌婉的語氣,倒是有種說不出的風騷神韻。
沐卿若拋棄那錦囊,接過來一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令牌上刻著一個“明”字,又以紅色龍紋妝飾,那但是靈鷲宮纔有的令牌,靈鷲宮的宮主現在早已臣服於納蘭明軒,這動靜固然隱蔽,但瞞不過他和皇後,能變更靈鷲宮的人除了那靈鷲宮宮主便是納蘭明軒了。莫非放火的是納蘭明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