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巧奪鐵門關[第1頁/共4頁]

本能扔鏟，猛蹬崖壁，雙手一把挽住五根細繩，人驀地發力上竄。“啪啪啪……”連續串脆響，四支鐵箭被同時拽出，一根細繩乾脆歇工。峻峭的崖壁上，一團疾升的黑影分外打眼，藉助五股細繩奉獻的最後力量，豁出去的男人終究逼近崖頂。暗澹的夜光下，強有力的雙手緊緊摳住崖壁石縫，一鼓作氣翻越，趴在大樹下氣喘如牛。

崖底的萬戶長也冇閒著，割來大捆大捆雜草和充足的樹枝枯葉，一層層均勻鋪在主將腳下，做好以防萬一的籌辦。一刻也冇停歇，男人儘力往上，冷熱汗水將表裡衣物全數濕透，手上愈發溜滑。不敢倚重細繩，身材大部分重量幾近都靠單手支撐，人越來越吃力。

一團狸貓般的黑影鑽入門樓，漸漸消逝在黑暗中。活動痠麻不堪的手腳，堵截繩索，男人放倒戰旗。碎步靠近城垛，衝樓下揮手錶示。

歇一陣，爬一陣，張望一陣，看似遙不成及的崖頂終究近在天涯。體力也近乎耗儘，一張俊雅的涅麵被汗水完整覆蓋，低頭喘個不斷。得空擦汗，冒死眨巴，儘量展開眼睛。間隔已不到五步，冒險行動眼看即將大功勝利。眼發花，手直顫，一冇留意，左鏟還未脫手，右鏟卻已滑脫，人一下子懸空。

夜光隱冇，不忍目睹天國般的疆場。等羞答答的新月兒升上天空，血與火的戰事已經結束，成果牽掛不大。遼兵慘敗，一千五百餘騎灰飛煙滅，投降的兵士僅不到百騎。高昌兵一樣喪失慘痛，兩千餘騎隻剩下不到四百人，還加上起初的步兵。

指指崖頂上相鄰的另一棵大樹，男人蹲下小憩。萬戶長演出兩百步穿楊的絕技，如法炮製，第二支鐵箭不負重望中地。兩人瓜代輪換，五支負擔重擔的鐵箭接踵飛上崖頂，交叉的繩索在月光下狠惡閒逛。解下兩把腰刀，男人帶上鐵質腰箍，當真查抄一遍，編織好的五股細繩緊緊捆上襠部和腰腹。

萬戶長嚇出一身盜汗，看清商定的暗號，方纔吐出一口長氣。四把腰刀先拽上崖頂，再次垂下的細繩捆住腰腹和襠部。在男人的大力拉拽下，用一樣設備攀爬的萬戶長輕鬆很多，短短時候內，人已翻入空位。小憩一會，丟下統統攀附東西，一把腰刀入鞘，手持另一把，兩端猛獅躡手躡腳直撲喧鬨的關樓。

一刹時，人瞪大眼睛，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樹林內飄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幾隻小野獸被突如其來的響動嚇跑。翻身順手扔出石頭，擦去汗水，男人不敢懶惰半分。持續拋出石頭雨，以確保嚇走統統野獸。細繩另一端早墜下崖底，人快速繞大樹轉圈，不慌不忙堵截腰際統統細繩。緊緊綁上大樹，爬到崖邊，衝崖底連連翻脫手腕。

暗自讚歎一番，脖頸圍上紅帶，翻過城垛，兩人悄悄摸入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