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陷身溫柔鄉[第3頁/共4頁]

暗自竊喜，少女不動聲色，“將軍明日即要出征，漫漫征途也不知何日能再見到將軍，月兒……月兒……”一把扯下粉嫩脖頸吊頸掛的玉佩，“此物出自中原，送給將軍，它會保佑將軍安然返來。”

“同意？真若讓周將軍同意，天山雪蓮都怕要枯萎，月兒的芳華韶華也會荒廢？”不住點頭，老者目光果斷，“我早派人探聽過，此次蒙前人是去征討屈出律，時候怕得一年半載。等周將軍返回，還不清楚要到何年何月，月兒才氣獲得將軍寵幸？”

“去，把夫人請出來！”早規複平靜的伊瑪木悄悄揣摩，臉上暴露會心的淺笑。

洗一個舒舒暢服的熱水澡，男人隻感覺周身舒泰，傷口癒合傑出，統統暢快之至。梳洗結束，穿上內衣，在臥榻上四周翻尋。找出版信，舒舒暢服躺下，靠近深吸一口氣，讓一股淡淡的暗香遊遍五臟六腑。悄悄展開，細細品讀，“周將軍，當日一彆，至今無訊，回思昔日金戈鐵馬，甚為感慨，和詩一首略表敬意——我歌我盤桓，心欲撼東海，返來兩相重，君恩絕塞外。願擎梨花槍，共赴斷頭台，白裙笑百姓，頭向臨安埋，仙兒敬上。”

少女飛入房間，大聲嚷嚷，“天氣……”

“月兒，你出去看看天氣！”支走嬌嬌寶貝，老夫人作勢欲跪，“翟薑，你也看得出來……”

連連點頭，老夫人仍然擔憂，“但周將軍能承諾嗎？並且，會不會累垮他？明早可要出征？”

靜聽一會，男人收妥手劄，“叨教何事？我明日還需出征，很想憩息！”

擺擺手，老夫人一樂，“不管將軍如何，不得吭聲，也不得順從，去吧！”

入嘴的葡萄酒彷彿帶一點怪怪的香味，男人搖點頭。或許孤陋寡聞，對葡萄酒一知半解，可不能孤負伊瑪木一番美意？舔去嘴角酒漬，人意猶未儘。葡萄酒確切好喝，但過後有點上頭，不過對就寢很有幫忙。關緊門閂，折回臥榻，敏捷脫去衣裝，一頭鑽入被窩。

“你先一步獲得將軍喜愛，如果此夜能與月兒同時獲得將軍寵幸，請今後善待我的月兒。我與大人視你為本身的親生女兒，你和月兒也情同姐妹，請今後相互關照，共同服侍將軍，不得爭寵？”老夫人一口氣講完內心話，方勉強心安，“我說這話的企圖是要讓你們明白，依婷蓋赤公主纔是正室，你們隻是妾，不成期望，好好服侍將軍……”

眨巴眼睛，兩人同時褪衣，輕解羅衫，任由冰清玉潔的肌膚透露在燭火下。一左一右分次鑽入被窩，頭臉頸脖羞得如三月的桃花，一雙手無處可去，隻能垂下。也不敢太靠近，冒死嗅聞，兩人如羔羊悄悄等候，等候一個未知的夢。或完竣，或絕望，或漫漫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