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佈陣迎追兵[第4頁/共5頁]

且戰且退，北路的徒單克寧甩開追兵，按主將唆使，先奔北，後掉頭折向西方。領頭的兩名獵戶對地形瞭如指掌，不斷不歇，帶馬隊團奔向古堡。南路的猛安孛堇一向向南，見始終甩不脫敵兵，才一頭轉向西北。兩支馬隊均一無所損，但不敢懶惰，輪番換馬，垂垂抵臨調集地。

三支馬隊領命而去，派人值守設有構造的古堡，男人孔殷火燎設置防地。彙集乾枯雜草，均勻撒於古堡以東約三百步外，一橫一豎，豎草堆一起延長到坡下的凹地。

風吹過，驚落多少惶恐，葉輕搖，捲走一絲輕歎，無言的等候中，東方響起隆隆的馬蹄聲。口令飄出，耶律迪烈率先衝線，九名懦夫身後，疾奔的徒單克寧一臉鎮靜。幾次回望，話語輕鬆，“真過癮，我方一無所損，敵兵喪失慘痛，那幫蠢貨還不得氣得元神出竅，暴跳如雷？”

“追，一向在追，隻可惜追不上。一人裝備三匹馬，乃蠻人哪會有這類報酬？”眉開眼笑，悍將老遠飛上馬，“我們連負傷的人都冇有，三十名懦夫一個很多。”

“仙師，仙師——”藉著火把的亮光，男人探頭張望，“我能出來嗎？”

“統統瞞不過駙馬爺的眼睛……”賣個關子，儒者淡然一笑，“請敬候佳音，彆的提示諸位懦夫，中間的阿誰古堡請勿擅入，內裡設有構造……”拱拱手，“讓兀曷赤帶十名懦夫將統統馬匹趕往那片樹林……”指指西北方影影綽綽的樹林，低語解惑，“居中的古堡下方有一條隧道，直通樹林，到時懦夫們可直接撤離。等乃蠻兵殺入，驅逐他們的是小民的第二把火。”

“一頭真正的牲口，嚇我一跳……”環顧一圈，努努嘴，男人低聲命令，“既然駱駝能居住古堡，四周應當不會有人，你從速返回報信，我們得頓時設防，快——”

沿秘徑一起狂追，被完整激憤的將士一個個口吐白沫，活似發癲的公羊。模樣倒嚇人，但隻能唬唬老百姓，真趕上微弱的敵手，化身羊群毫無牽掛。山路崎嶇，陽光火爆，等追至荒漠，夜幕也緩緩來臨。點起火把，儘力辯白蹄印，熱汗水流的將領一臉猜疑，“不對，蹄印一向向西，這幫獵戶莫非主動赴死？哼，疑兵之計，誘我被騙，當老子是小兒嗎？”

看著兵將逐次退入古堡，男人判定命令，“燃燒，給兄弟們指明方向——“

兀曷赤悄無聲氣返回前沿陣地，孔殷火燎屈膝稟告，“駙馬爺，敵兵轉眼即至，統統馬匹得儘快帶離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