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鳥入青雲霄[第4頁/共5頁]

“遵令——”閃電般躍過主將和智囊，千戶長縱聲大笑，“西域荒涼寂冷，遙傳殺氣飛揚，何人橫刀立馬，唯我周大將軍！”

解下密函，儒者欣喜若狂，“火兒，不枉我辛苦教你一場，能展轉於預定的彙合地，真乃神鳥一隻……”輕撫色采素淨的羽毛，悄悄發力，表示上肩部。掏火鐮，撲滅火絨，藉助搖擺的火光細心檢察密函。神采不斷竄改，一會欣喜，一會擔憂，一會幽幽感喟。

汗水擦之不淨，塵煙翻湧不斷，疾奔的人馬汗如雨下。冇日冇夜交戰，日夜不息轉移，一個個如同夢遊。明白日，視野內並無人影，一起的波折林冒出騰騰熱氣，將濕透的衣衫再次蒸乾。乾了濕，濕了乾，兵將未曾收回任何牢騷。來了去，去了來，風兒有如躲貓貓普通。緊趕慢趕中，一大片巍峨山嶺呈現，遠瞭望去，紅色石英石的平整岩麵上鮮明刻著一幅岩畫。

“駙馬爺，請謹言慎行，懦夫團中必故意胸不軌者，千萬彆授人以柄，以免今後被動……”咬破指尖，以血代墨，在密函背後疾書，儒者不忘提示，“火兒會仿照人語，忽視不得！”

輕手重腳折回，在軍帳外遲疑少量，終究喚醒睡意昏黃的主將，“駙馬爺，駙馬爺，火兒帶來密函，您醒醒……”

擺佈窺測一番，謹慎的儒者努努嘴，奔入軍帳。緊隨厥後，男人不忘安撫吃驚的小鳥，“火兒，彆怕，一起辛苦，你也進帳歇一歇。乖，隻要我在，無人能傷害你分毫。”

低頭考慮一番，獻上戰略，“如許，小民回函弟子，讓其趕來彙合。由他帶路，最好能找出一支小股敵兵，我們以戰養戰，搶其戰馬，奪其糧草輜重，再一起撲向喀什噶爾。完成任務後折向東南，走麥蓋提沿戈壁邊沿返回渾八升。乃蠻人已被轟動，若按原路折返，風險太大，您感覺如何？”

“誓死跟隨！”齊聲號令，精力抖擻的眾懦夫一掃委靡狀況，大口咀嚼，小口啜飲，按號令逐批逐次撤離荒嶺。

“哦……”如夢方醒，周文龍催馬趕上儒者，“仙師，您的一番說辭爍古震今，我平生以文技藝和三寸穩定之舌自大，但自此以後隻能收斂。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實乃真知灼言。”

“仙師，所謂強將部下無弱兵，您運籌帷幄，談笑間化抒難機，兩名弟子也勇猛無敵。特彆阿古不花刺，其本性與我非常類似，真不知您的大弟子多麼風采？此行雖驚險，但收成龐大，由您幫手以及三位弟子幫手，稱霸西域指日可待……”肺腑之言透出無窮神馳，重拾信心的周文龍縱馬追逐懦夫團，“耶律迪烈，你從速趕往步隊前線批示，越往西必然越困難重重，阿合奇駐兵遲早獲知動靜，忽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