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所向皆披靡[第1頁/共6頁]

“彆怕，這幫人明顯身份不明，喬裝而來隻針對鳳軍司……”如有所悟，黃臉病將氣得直顫抖，“這幫混蛋，竟然利用我們，殺出去——”

“謹遵師命！”偷偷擦去盜汗，古魯安驀地發明左火線巷道冒出大堆鬼鬼祟祟的人影，大聲示警，“前麵有人，全軍防備，籌辦迎戰！”

劈劈啪啪燃燒的東門呈現垮塌跡象，門外的懦夫團嚴陣以待，箭頭齊齊指向火海。一人奔出，倒下，十人也隨即仆倒，隻要冒頭，了局毫無不同。死神鑄就的箭網巍然不動，著火的傷兵冒死翻滾，呼救在折騰中垂垂淡去。跟著奔出的人影越來越少，大火也轉向兩河下流的平原地帶。

“如何辦，難未曾眼睜睜看著這幫狡猾小兒揚長而去？”一名老者驀地覺悟，“糟糕，我們慘了，為虎作倀，聖上若發覺，你我脫不了乾係，連累九族也……也大有能夠……”

獵奇上前，凝神察看的古魯安一字一頓默唸，“蒙古征西大將軍周文龍率虎賁團全殲鳳軍司於此，雄師不日即至，敢發一矢抵當者，了局有過之而無不及。立字為鑒，警省屈出律小兒，彆做螳臂當車之舉。”

“繞道撤離恐不大安妥，莊園太大，我們不熟諳途徑，夜黑風高沙塵漫天，中伏極有能夠……”深思一會，古魯安壓壓手掌，“駙馬爺，您先退回陣營，以防萬一，末將這就去鼓譟一番。曉以短長，駐兵想必會讓開門路。”看著主將安然撤回，清清嗓子，“前麵的兄弟們，鳳軍司灰飛煙滅，你們功不成冇。我們現在已變成拴在一條繩上的兩隻螞蚱，一損俱損，一榮皆榮。若被彆人發覺，作為虎倀，你們隻要死路一條……”

巷道外，等得煩躁的古魯安火氣迸發，“戰又不戰，降也不降，退更不退，到底意欲何為？給爾等最後一次機遇，我數三聲，再不出巷，休怪刀箭無眼，一……”

“粘木合伸謝駙馬爺不殺之恩，他日必然肝腦塗地回報！”再次叩首，覺悟的病將悄悄咂舌。身份如此顯赫，卻親身領兵偵察，實在讓人難以信賴。先脫身要緊，管他承諾不準諾，到時自見分曉。一步三轉頭，兩人奔入巷道，喧鬨的聲響垂垂遠去，四周隻剩下短促的喘氣和粉飾不住的暗笑。

一席話驚醒夢中人，手足無措的眾將領一時呆立當場，盜汗滾滾下，心機亂如麻，相互傻傻對望，誰也不再吭氣。黃臉病將也落空主張，一會偷窺巷口動靜，一會皺眉愣愣發楞，全部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倚仗對地形的熟諳，值守巷道多處出口的兵士毫不慌亂，相互刺探，“嗨，兄弟，到底咋回事？不說好明早返營嗎？如何大半夜也不讓人消停？”

“彆，我們投降……投降……”跌跌撞撞奔出，兩人同時跪下，叩首不止，“不知大人實在身份，還請恕罪，我代表麥蓋提全部駐軍向大人賠罪，我等至心歸順，請給我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