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送佛送到西[第1頁/共2頁]

“大人請——”也不廢話，小將率先出城，眾將士緊隨厥後奔出，一行人在守將的指引下直撲城郊南側樹林。巡城裨將快步迎上，深哈腰，“末將拜見駙馬爺，人已被全數節製，均眾口一詞說他們為客商，由中原折返西域。末將遍查貨色，並未發明不當，貨色雖少，但也無可厚非，通關文牒一應俱全。敢問駙馬爺，是否放行這批人？”

“如果所料不錯，大有**衝我們而來，至於其主子，無外乎二殿下和帖木兒……”沉著闡發，小將大步奔出，“統統尚待求證，但這批人來得實在太巧了些，定時候推算，與護寶入蒙古剛好符合，不能不讓人生疑！”

“小民見過將軍大人，我們來自悠遠的西域，小民和這些部屬都是突尼斯販子，不遠萬裡而來中原……”半生半熟的中原話中異化著聽不懂的番語，老者不卑不亢回稟，“販子隻為逐利，談不上甚麼奧妙，將軍曲解了。之以是逗留，其實在等幾名火伴，他們前段時候抱病，故而滯留西夏國。我們說好了在伊州城外彙合，以是才歇腳耐煩等待！”

“感謝大人！”微微吃驚，老者悄悄低下頭，唯恐彆人看出馬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當然也不敢違背密令。身不由己，如若不順服，十幾號人隨時會有性命之憂。幸虧統統順風順水，指定查訪的人的確就在伊州，身材、名號乃至額頭黵印均對得上。用心引出目標，天然對尾隨的蒙前人有所交代。

到底臉皮薄，羞紅臉的兀曷赤吭吭哧哧回稟，“末將……末將……嗐……寶兒不讓末將憩息……這鄙人……”窺測連襟一眼，從速轉移話題，“甚麼人如此可疑？既為客商，大可堂堂正正入城，又何必鬼鬼祟祟逗留？”

說辭彷彿無懈可擊，核閱一番，半信半疑的小將難堪一笑，“天氣已晚，滯留城外不大安然，不如隨本將入城等待，如何？”

喝令護府親兵不得跟從，三人徑直奔往東門，守將親身迎下城樓，“駙馬爺，兩位大人，末將正籌辦趕赴府邸稟報，請——”

內疚一笑，敢死隊長訕訕解釋，“末將……末將睡過甚了，龍兒也不提示，跟我……跟我鬧彆扭呢，以是……以是才……才……”

衝居中的魁偉部下使個眼色，表示能夠丟下信物，老者放心奔出。

“不必如此倉猝，有客至遠方來，不亦樂乎，何況來自本將故鄉……”擺擺手，小將奔向圍聚的人群，“本將一貫好客，豈會怠慢客人，先問問再帶入城好生接待！”

“恭敬不如從命，小民代部屬感激將軍大人……”扭頭衝如釋重負的部下會心一笑，老者低聲嗬叱，“還不感謝將軍？奉上禮品，快——”

“不消了……”悄聲插話，靜聽好久的兀曷赤私行做主，說話改成一樣夾生的番語，“路過也是客人，我們將軍向來好客，請……”伸手相邀，回身大步跟上主將，改換話語，“駙馬爺，恐怕我們草木皆兵了，這批人應當就是販子，並無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