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命懸邊境線[第5頁/共5頁]

“微臣明白，駙馬爺此行必然辛苦，來人，搬靠椅……”更顯殷勤，老者連聲命令：“多帶奶茶，哦，籌辦充足的乾糧，為兄弟們踐行。”

挾勇疾行，探馬先軍未曾停歇半分，也不睬會哭喊，任由幼兒尿濕褲襠。在老者的幫忙下，一夜間穿越下一座城池，在西門郊野的岔道處稍稍停歇。端屎把尿，扶嚇癱的女子下地緩跑，以減緩麻痹的四肢。簡短進食乾糧，派人打獵，以備不時之需，年青駙馬爺忙得焦頭亂額。

“駙馬爺太客氣了……”親身搬來靠椅，蒙古守將用衣袖擦去灰塵，恭謙的神態和語氣讓人莞爾。場景和和藹氣，隻可惜保持不了太長時候。閒談間，大隊人馬吼怒而過，連號召也冇空打，揚長出西門。

派人向城上射出主帥手令，喝令守軍殺出城外以共同作戰，彷彿雄師主帥的千戶長勉強吐出一口憋屈氣。雖轟動沿途守軍，但終歸將小兒勝利堵住，一舉全殲探馬先軍再無牽掛。晃晃發暈的腦袋，沉聲命令：“派人請出駙馬爺，記著了，是請，哈哈……”

雨水一時大一時小，風兒一陣高一陣低，奔行在完整陌生的地盤上，一幫懦夫惴惴不安。雖臨時嚇退追兵，但可否順通暢關，誰又敢斷言？任由風雨劈麵，眾將一個個使出儘力，馬兒也感遭到仆人的嚴峻，爭相奮蹄疾奔。

護靈之途早見過俊雅小將，東門守將親身迎下城樓，還冇等城門翻開，內裡卻殺聲陣陣。尾隨而至，追兵團對斷後衛隊展開大合圍，倚仗兵力占有絕對上風，不慌不忙排兵佈陣，一口氣將進退無據的探馬先軍逼到東城門外空位。

“冇題目，末將求之不得……”衝身後的師爺模樣老者招招手，蒙古守將一再叮嚀：“帶上本將手令跟著駙馬爺，向沿途守軍陳述詳情。抽暇為探馬先軍彌補給養，不得懶惰，送出邊疆後才氣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