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風雨飄搖路[第3頁/共5頁]

“壞死了，真壞死了……”倒入夫君度量，黢黑公主喃喃自語：“漲得好疼好疼，這回可讓你害慘了，快，抱我上床，好累喲，今晚好好陪我……”貼耳嘀咕，黑人兒羞紅臉：“我……我要……”

“死樣，都隻欺負我一個……”狠擰一把撅得老高的大嘴，黢黑公主又哭又笑：“我不乾，不乾嗎。無緣無端變成一個大肥婆，賠，你賠嘛……”手如擂鼓，媚眼如絲：“周郎，我要你賠……”

摩挲肚皮：“彆鬨騰了，小子，當你不出來為父就拿你冇體例？”狠親一口：“可我會欺負你母親喲，也讓你小子領教一下本將短長，嘿嘿……”

無法再次跪下，周文龍一臉惶恐：“未經大汗下旨，大人豈可私行……”

“彆哭，要保持好表情，父汗還等著我們呢？唔――”吻去淚花，小將欣然出房，衝侍立的婢女努努嘴：“隨時重視公主的反應，千萬彆忽視，奉求了！”

“不活力了？這才乖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後貼耳嘀咕，小將奧秘一笑：“一會關好房門，我叮嚀過夢虎，讓他吃完後自個去玩耍。”

再也聽不下去，擦乾眼淚，小將退出帳外。認準方向，衝隨行的裨將拱拱手：“勞煩大人從速帶路，本將還須連夜出發。”

“時候倉促，兒臣恐怕冇空去看望仙兒和婷兒……”拚力壓抑發酸的鼻子，小將咬緊牙關：“有母後照顧，仙兒和婷兒一樣幸運，待兒臣送父汗返來，再……再……”話再也說不下去，低下頭，任由淚水滑落。裝出異物迷眼，悄悄抹淚：“兒臣先去，請母後多多保重身材。”

內室內，也不睬會舉止密切的夫婿，耶律燕雲儘管哭鬨不休。任由好話說儘，始終要求隨軍，淚水肆意奔湧，人哭成淚人一個：“妾身……孤苦伶仃……也冇人……唔……不嘛……唔……”

“準！”仍然麵無神采，仍然不露聲色，但眼角一滴渾濁的老淚透露了衰老雄獅的實在表情。抬抬手，看一眼未曾離手的染血征袍，鐵木真悄悄擦淚：“路上不得擔擱，沿途守軍會提早籌辦好給養。待你父汗身材好轉，怯薛軍會護送你父汗返回蒙古，你也一併隨行。”

被迫對付，小將一口答允：“謹遵母後懿旨，兒臣先告彆了！”

“但願吧！大人還冇領教過那幫兄弟的放肆……”用心教唆誹謗，周文龍裝出極度擔憂的模樣：“本將再也不想見到那些醜惡嘴臉，今後凡談判事件，統統都奉求大人了。”

“賠，必然賠……”親淚眼，透過敞開的領口偷窺發脹變大的黑麪饅頭，小將低聲諷刺：“瞧瞧，好好瞧瞧，這般奇異竄改也得歸功於本將。要不，功過相抵，公主也彆究查了？”

春意囊括蒙古高原，暖洋洋的東風旁若無人四周漫步，一股乍暖還寒的冷風覆蓋偌大的金悵。一動不動候命，侍立悵外的眾怯薛軍鴉雀無聲，豎起耳朵聆聽君命。生恐衰老君王失手摔下，周文龍高山竄出，一把扶住大口喘氣的草原雄獅，單膝跪下，惶恐上奏：“請大汗保重龍體，兒臣這就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