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渾身皆是膽[第4頁/共5頁]

生驚駭擾，不敢近前，完顏止大聲回稟，“駙馬爺猜得冇錯，這群羊為內衛隊，賣力庇護篡民賊逃離。其妻兒老母已被找出，老肥羊隻……隻剩下半條命，叨教該如何措置？”

“回駙馬爺，昨晚和今早持續呈現兩支羅斯小分隊，由東而來，一頭竄入城內……”謹慎回稟，馬素仆咂咂嘴，“按軍令，兄弟們並未曾建議進犯，敢問駙馬爺，我們何時攻城？”

打個盹也會引來殺身之禍，新主恐怕被韃靼人嚇瘋了，再這麼下去，遲早激發叛變。一樣憂心忡忡，內衛頭領巧舌安撫，“陛下好幾天都冇歇息，不如放下這些煩苦衷，先好好安寢，待明日再想體例拒敵。”

“甚麼貴軍？叫我軍，唔……”狠親一大口，擦去淚花，周文龍咧嘴大笑，“該你登台演出了，我們趁熱打鐵，一舉拿下沃倫城……”冷靜凝睇黑影重重的西城樓，扭臉一笑，“審判成果如何？是否正護送逆賊棄城而逃？”

“背主求榮，小人……”瞪眼跪下叩首的眾兵將，規複神智的卡娃大吼，“不消驚駭，忠於父王的懦夫請出列，安德烈，給懦夫們發放兵刃。彆的徹查當日助紂為孽者，不管多少，給我當場斬首，以儆效尤。”

搓手取暖，完顏止大聲回稟，“回駙馬爺，兄弟們在屍堆中找出一具疑似惡賊的屍骨，請公主殿下移駕鑒彆。”

東方飄出的遮天蔽日烽火和如雷蹄聲一夜都冇停歇，早派人回宮探聽，得知新主的確棄城而逃，一家長幼也被活捉活捉。疑似主子的屍骨一目瞭然，若再躊躇不決，了局與乞瓦軍民絕對毫無兩樣。膽兒嚇破，魂兒驚飛，與眾將籌議一番，燃香未過半，西門守將親身開城乞降。

長槍直指麵無赤色的婦孺幼兒，一聲痛斥驚飛北風一地，“昂首！”指指相距甚遠的屍骨，“瞪大眼看清楚，你們的主子已被卡娃公主親手誅殺，老國王雖被篡民賊暗害，但國不成一日無主。至本日始，卡娃公主就是你們的新國王，有誰不平？有誰不平？有誰不平――”

一言不發，任由美妻發飆，周文龍儘管袖手旁觀。等浩繁不利蛋被揪出苦苦告饒時，才貼耳相勸，“卡娃，點到為止便可，切勿連累無辜。招降諸城，還須兄弟們出馬，彆傷了大師的心。等抓獲禍首禍首，統統天然本相明白，到時再秋後算賬也不遲。”

雪崩效應囊括城南城北，東西兩門已乖乖投降，公主和駙馬爺聯手，抵當冇有任何意義。前後歸降，毫無牽掛被一一繳械，城北虎帳空位，全部守軍惶惑不安，巴巴目光投向粉麵含霜的舊主。至於身後凜然生威的韃靼駙馬爺，無人勇於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