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4.輕騎戰重甲[第3頁/共4頁]

迎戰步地中規中矩，近七千重馬隊擺出方陣，擺佈兩翼由五千餘輕馬隊擔綱防護，也不冒進，耐煩等待敵手呈現。派出的小分隊很快傳回動靜，韃靼軍前鋒星夜抵臨，兵力不明，但不會少於一萬。服膺諭令，眾軍一動不動，一個個彷彿入定聖僧普通。

得聞外族大肆入侵的動靜，桑多米爾國主罷休一搏，擺主力於離城十裡外的平原地帶，以逸待勞迎戰遠道而來的韃靼西征軍。多少體味敵手，嚴令不得追擊，一旦戰機呈現，操縱重甲馬隊摧毀敵手主力。設法雖好，但兵力太少，何況將在外也一定聽令。

驅離公眾，燃燒村舍，確保韃靼人所經之地均為無人區。命各自為政的眾封國聯手拒敵，率主力軍扼守都城克拉剋夫，波蘭國王鮑烈斯拉夫五世冷靜禱告。政出多門，諭令早落空號令力，惟願彼蒼施以援手，助以重甲馬隊為主的騎士團一臂之力，最好重創貪得無厭的入侵者，迫其知難而退。

“稱呼我將軍……”打斷話語，周文龍沉下臉，“平時多流汗，戰時纔會少流血，如此成果，你也得負呼應任務。古魯安，主將瀆職，該當何罪？”

外方兄弟不竭倒下，敵手卻毫髮無損，肝火漸漲，一幫輕馬隊紛繁要求出戰。群情激昂畢竟無效，批示將領再次重申諭令，絕對不準主動反擊。堂堂一萬餘騎士，被迫變成縮頭烏龜，舉高盾牌，在冷風淒夜中苦熬。

偷襲於半夜時分上演，徒單克寧率五百人俄然冒出，對敵右翼建議狠惡進犯。兵力雖少，但戰役力分外刁悍，大家均為神箭手，個個可謂虎賁士。進抵敵陣外約五百步，第一波箭雨劈臉蓋臉飛向巋然不動的重甲馬隊，星月雖暗淡，卻毫不影響精度。

一起猛追，等四周八方飛出箭雨，統統悔之晚矣。義無反顧一頭鑽入口袋陣，將領模樣的波蘭騎士一概被重點照顧，至於淺顯兵眾，隻剩下兩種挑選。一，捧首逃竄。二，束手待斃。誰也不傻，在支出慘痛代價後，少量殘兵沿原路逃回。

幾次察看彷彿無懈可擊的森嚴敵陣，拿定主張，帶眾親軍悄悄返回滯留地，周文龍當即發令，“徒單克寧率五百人打擊敵右翼，土拓兒領五百人緊逼敵右翼，我帶五百人主攻中路，裡必合批示全軍先進後退，誘敵反擊。卡娃公主率三百羅斯懦夫殿後，選出最好伏擊地，另人均帶上一袋土，且馬尾綁木托，來回撒土奔行，讓敵手覺得我們是一支主力。”

“作戰哪有不死……”身後的羅斯副將本能辯白，轉眼被峻厲眼神嚇回話語，老誠懇實呆在一旁籌辦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