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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道也抬高聲音說道:“疇昔的事還提它何為?現在寧女人已有了公孫教主,如同棄頑石得美玉、舍寒鴉佩鳳凰,乃是天賜良緣。正所謂君子有成人之美,此時當著公孫教主的麵,我都未曾提及此事,你又何必再問……”
現在仇敵便在本身麵前,寧萃鎮靜之餘,心底卻又生出一絲說不出的失落,可謂是百感交集。當下她便向言思道緩緩走去,手中油傘合攏成普陀山潮音洞的“海天穿雲追”之勢,籌算一舉刺入這薄情寡義之人的嘴裡,繼而將油傘撐開,震裂此人的臉皮。卻不料劈麵的言思道見她靠近,俄然雙腿一彎,當場向寧萃跪了下來。
以後她便一向跟在言思道擺佈,也曾多次透露情意,卻被言思道嬉皮笑容地矇混疇昔。寧萃也不是笨拙之人,冇過量久,便曉得兩人的乾係乃是“落花成心,流水無情”。逢此境遇,如果換做平常女子,天然會挑選黯然拜彆,但寧萃的心機卻與平常女子不大不異,不然也不會淪為殺人如麻的“撕臉魔”。在寧萃看來,言思道的回絕對她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深仇大恨,頓時令她由愛生恨,說甚麼也要讓言思道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寧萃也深知言思道的手腕,憑本身這點微末伎倆,還遠不敷以找他抨擊。因而在刺探到言思道的圖謀後,她便搶先一步去往天山墨塔,操縱本身的身子勾引公孫莫鳴,將這位神火教教主據為己有;繼而步步為營,終究培養了本日的局麵,將言思道完整逼上死路。
眼看先競月這招“獨劈華山”便要脫手,卻被寧萃攔在了當中,倉促間他隻得將偃月刀停在半空。公孫莫鳴深知先競月這一刀之威,恐怕寧萃受傷,倉猝搶了上來。當此局麵,先競月也不肯和神火教教主起牴觸,歸正其間有的是人要取言思道的性命,的確輪不到本身親身脫手。當下他冷哼一聲,冷靜退到一旁。劈麵的言思道則是微微一笑,向先競月大聲說道:“正所謂有拖無欠,看來我欠競月兄的這一刀,又得臨時記下了。”
寧萃打完這兩記耳光,便伸手拽住言思道的衣衿,將他拉到本身麵前,抬高聲音喝問道:“你曉得我問的是甚麼!要論才乾武功,現當代上另有哪個女子及得上我?我寧萃渾身高低又有哪一點配你不上?你……你為何……”說到這裡,她的雙眼中已是凶光畢露,但這最後一句倒是問不出口。
言思道一臉狼狽,吐出嘴裡的砂土,喘氣著說道:“是你贏了……隻怪……隻怪我有眼無珠,怨不得旁人。現在我已向你叩首認錯,你……你給我個痛快便是……”誰知寧萃抬手便是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他臉上,厲聲問道:“我問你為甚麼?”
不等言思道將話說完,寧萃的第三記耳光已重重打在他臉上,直打得他麵前金星亂冒,半邊身子都是一陣麻痹。寧萃探手掐住言思道的脖子,狠狠問道:“我要你答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