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蹤跡[第2頁/共3頁]

謝擎輝聽得將信將疑，忍不住說道：“這丫頭方纔還說是受家父調派，公然是胡說八道。倘若趙王當真是以回師漠北，四周哪另有兵力對於這支外族軍隊？現在這支外族軍隊幾近已是兵臨城下，我們也即將追上他們，那便不能坐視不睬。”一旁的景將軍卻點頭說道：“憑我們這兩千人馬，如果正麵交兵，對付五千外族軍士無疑有些捉襟見肘。何況將士們這一起馳驅至此，正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冒然出戰，最多不過一兩成勝算。”

隨後趙王便叮嚀謝擎輝去將同業的景將軍和龍將軍二人找來商討。謝擎輝忍不住怒斥了謝貽香一通，見她低著頭默不出聲，這纔去將景、龍二將叫來，恰是謝貽香之前在營帳裡見過的那兩名將領。當下幾人便在郊野裡商討對策，謝貽香也向世人解釋本身的來意，隻說是在西域獲得動靜，漠北方向能夠會有軍隊南下偷襲金陵城，本身這才倉猝趕回金陵示警，不料卻撞見了趙王的人馬，生出這麼一場曲解。

謝貽香沉默不語，當即跟在謝擎輝的馬後，和趙王一同策頓時前。待到三人來到步隊的火線，倒是一片枯草叢生的野地，既冇有搭建過營帳的跡象，也冇有留下修造的鍋灶，更看不出草叢裡留有馬蹄印，也不知謝擎輝所謂的“陳跡”到底是指甚麼。謝貽香正待開口扣問，卻驀地聞到一股奇臭撲鼻而來，令她幾欲作嘔，倉猝掩住了口鼻。中間的謝擎輝頓時滿臉不屑地笑道：“如何，堂堂金陵刑捕房的捕頭，竟然連這點臭味也忍耐不了？”

如此一來，也便坐實了趙王和謝擎輝之言，此處的確有這麼一支潛入中原的軍隊。當下謝貽香再不敢思疑，趕緊解開了趙王身上的穴道，向這位皇子認錯請罪。趙王倒是不覺得意，滿不在乎地笑道：“本王身為漠北大同衛的統帥，此番擅自率軍南下，的確有違朝廷法度，謝三蜜斯對此生疑，也在道理當中。但是說到底謝三蜜斯也是心胸社稷安危，又有何罪之有？眼下這支外族軍隊離金陵城不過一兩日路程，局勢可謂凶惡萬分，需得從速商討對策。謝三蜜斯如果感覺有愧於本王，待到其間事了，你我再談不遲。”

謝貽香瞋目相視，趕緊扣問啟事。謝擎輝這才解釋道：“這支外族軍隊之所能夠一起潛入中原，靠的便是行跡隱蔽，從未留下露營或者鍋灶的陳跡，乃至連馬蹄印也極少留下，想來一起上都是自帶乾糧食用。隻可惜人有三急，數千軍士展轉數千裡路，不免會在沿途留下很多黃白之物。以是遵循此處留下的糞便數量和成色，可見這支外族軍隊曾在此地個人便利，並且方纔拜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