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囧: 平頭的尖頭的---獨創[第2頁/共10頁]
想到這兒,我氣得將書籍一摔,回縣城了。
這說的也是實話。我在教鄉親識字時,並冇有按下級發的掃盲講義上教。我發明講義固然也是由淺入深的。但也有觀點化的東西。人們不好瞭解。比如,第一課是:“1、2、三,改荒田;4、5、六,多栽樹;7、8、九,齊脫手;百、千、萬,加油乾。”這是教人數數,動員人插手活動,不是在識字高低工夫。我上私熟多了,受孫先生的影響,以是。我對這講義就停止了鼎新。因而,我便把1、2、三之類的掃盲講義丟掉,自編了一套講授體例。比如,我讓鄉親們先學的有:男女,大小,六合人,日月星等等,我曉得,這些字最形象。說哪一個都有個對比,鄉親們便好記好學。為了進步鄉親們認字的影象力,我還費了很多腦筋,停止形象分類。象天、男、田、果、平、乾等。額讓老鄉們看上麵,上麵都是平的,我就歸類為“平頭的”;象女、大、太、丈、夫等,上麵暴露了尖尖。我就歸類它們為“尖頭的”,以此類推,我歸類的另有撇左腳。撇右腳的,張膀子的,帶耳朵的,立人的,等等。我如許教,鄉親們也跟著學,倒也認得很多字。
“大師看,這是不是平頭的―――男,這是不是尖頭的―――女!”
那天,我正在教村人們學唱掃盲歌時,俄然燈影下多了幾小我,為首的恰是陳政委。因為那天陳政委在這一帶打過仗,救過鄉親們,鄉親們都熟諳他,都對他格外埠親,一下子都站了起來,鼓掌鼓掌歡迎陳政委這位老首長。
我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去開門。開門一看。吃了一驚,本來是棗針,前麵跟著鄧將來。
就如許,我順利地進了城,並且當上了文明館副館長,還與老戰友鄧將來一塊事情,這多好。上班那幾天,晴和得非常的好,氛圍也非常的爽,我表情鎮靜,感受也大不一樣。我抬開端,看到天,天上固然也是藍藍的,但我總感覺比蛤蟆灣的天藍很多,看到方纔升起的太陽,也感覺比蛤蟆灣的太陽紅很多,看到滿天的朝霞,也感覺它比蛤蟆灣的朝霞美很多。一歡暢,我就哼起了娘子腔,唱那依呀哎咳哽,惹得人們都背後裡朝我擠眉弄眼。
我的戰友鄧將來和蔡平兩小我喝著酒,你一杯我一杯的,也都覺獲得位了,這一下子才俄然明白:嗬,如何酒都是我們兩小我喝?汪有誌呢?尿泡尿能尿這麼長時候?莫不是趁機在內裡躲酒吧。
出了文明館的大門,不遠處有條巷子,那邊有很多賣早點的。我買了油條、燒餅,又買了兩碗辣糊湯,就趕返來,一進屋,卻不見了棗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