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庭芳 第七章(5)[第1頁/共1頁]

“婉兒……”恍忽間，那朵小白花間彷彿呈現了方婉的模樣。

即便曉得你的目光跟隨的到底是誰，

連臣在崖上奮力想要攀住一節崛起的石塊，對峙了好一會，卻始終冇法抓穩。而此時，他離空中，已經是幾十丈的高度，就這麼摔下去，定是要魂歸西天了。

“不！！！阿臣――”

即便曉得冇法成為你內心的那小我，

那雙手碰不到他！即便那雙手再如何用力伸向連臣的手指，還是始終碰不到他。“阿臣！”

可惜，即便隻是想悄悄看著你，即便隻是想冷靜對你好，也再辦不到了呢……

我也隻不過是小小岔神了一下，隻見俄然絕壁上呈現了一雙手，冒死想要抓住崖下的連臣。“阿臣你對峙住啊！”那雙手的仆人，我是認得的，看打扮，彷彿是實際中的拂袖。那雙手冒死撈了撈，剛要觸及連臣的手指，卻從手指中穿過。

看著如許的畫麵，我俄然曉得了上一刻的月夜裡，那一滴從天空中掉落的水滴，本來是連臣悄悄落在心底的一顆眼淚。

但是還是想要對你好，想給你你想要的東西，想陪你做你喜好的事。

我壓抑著緊緊抓停止中的玉笛，真的是甚麼話都說不出來。終究，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力竭，他奮力伸出左手想要探向砂海香。從他的視野深深望去，彷彿他的指尖已經能夠觸及飄搖在風中的紅色小花狹長的藍色葉子。

我有些肉痛，為他的無法，為我的無能為力。

<TR>

跟著一聲輕得將近飄散在風裡的感喟，他的右手終究離開。他如同一隻灰色的大雁，從石壁之上緩慢墜落。

跟著那隻灰色的大雁的落地的砰的一聲，這個夢境到此戛但是止，統統歸於安靜。隻是那遼遠的歌聲和連臣的感喟聲，仍舊繚繞在我腦海裡。</P></DIV>

我曉得他明顯已經不能再說出任何話了，但是我彷彿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反響在耳邊，迴盪在順水之間。他清平淡淡的聲音在說――

遠遠的，彷彿有人在唱：“看落陽，黃砂落衣袂揚，望蒼茫，餘暉淺映遠方。斜影涼，孤煙長――”

即便曉得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