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離歌黯（完結）[第3頁/共4頁]

擎蒼一愣，很多年前，也有人這麼問他。

“你在離川之上吹奏，但是在懷想故交麼？”

“我和你一起去。”

“那日在情澗，擎蒼心底，確切是你。隻是，她不曉得，放在心底的人，和情願長相守在身邊的人，擎蒼挑選了後者，而她，卻替擎蒼，挑選了你。”

“你來啦。”

素瑤繞過草廬，徑直走到後山古洞中，曾記得，後山是有這個古洞的，為何厥後消逝不見了也未曾多想過，現在又見了洞口，才恍然曉得，不過都是聖姑的障眼法。公然，看到了熟諳的身影，以及，玉荷上躺著的身材，幾隻死魂蟲又抱來幾個死魂，投入阿誰一襲紅衣的身材中。那紫色身影緩緩回身，安靜的看著她。

“《傷分袂》”

往生咒。

“我這一世，也冇有愛過誰，初見你時，就感覺，等了這麼久的人，就是你了。現在，聽你親口承諾了我，此後，可不準狡賴了。”

“阿誰我能夠問問你這麼多年吹的這叫甚麼曲子麼？”天真的少女眨了眨無辜的雙眼。

“冇有。”

“《傷分袂》”

“是的，她說，她平生最誇姣的影象，就在那邊了，再不肯去其他處所了。”

“是你。”

“嗬嗬，冇乾係的，我也說了，是心底最深處的人，即便腦中已經冇有那人的影象了，隻要在心底，就能看到。”

藥王廟。

“你有甚麼心願冇？”

“喂，是你嗎――”笛音俄然斷了，見一白衣男人從山上一躍而下，忽的立在她麵前。

“我想去。”

“那麼，明月回到芙蕖鎮去了？”山玖月見聖姑放動手中已經涼掉的茶，趁機問到。

“姑姑，她也是這麼叫你的吧？”素瑤說著，走到紅衣女子身前，看著悄悄躺在那的她。本來，她是長得這個模樣，在夢裡都看不清楚，現在看來，確切是有著絕世容顏的女子，何況，還是一名具有環球無雙靈力的巫女。真的，都比她要有效的多了。她和他站在一起，才氣稱得上是一對璧人。她是妒忌她的，那人看她時，是這世上最蝕骨的柔情，他不介懷她的身份，把這世上最好的愛都給她。那樣的愛，是這人間獨一無二的，已經給了她，又如何能貪婪的覬覦著？

手中握著一支砥礪打磨好的木蘭玉簪，她是那樣素雅的女子，人間繁華，卻獨愛這些碧色的東西。明日，她便是他的妻，他將用這簪子，替她綰起青絲，每日待她對鏡打扮之時，為她描娥眉，點絳唇。

“還回又能如何？他畢竟還是不記得她。你苦苦運營，讓我和擎蒼回到當初他和明月到過的處所，詭計喚回擎蒼的影象，但是，卻讓明月的影象在我體內復甦了。罷了，我本日來，是要還一民氣願的。”素瑤最後望了眼明月，一笑付之，我欠你的，我連本帶利，還給你，而你欠我的，此後，你自是要代我，還給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