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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說臭也來不及了。她已經挨著他坐下，連續串地發問：“這第二道題，算不算通過？”

我贏了，我能打贏他，他殺不掉我，我不會死……

完整看不到任何但願。她大哭出聲：“彆殺我……師父求求你……”

但是她方纔爬起來要逃，便又看到劍尖已經指向了本身胸膛。她尖叫一聲，來不及思慮，用常日裡練熟了的本領，閃身溜向側麵，避開了致命一擊。但是那匕首卻如影隨形，毫不包涵地向旁一翻。她隻感覺左邊肩頭一涼，鮮血像瀑布般噴湧而出。

淚水從腮邊滑下來，鹹的。她的腦筋一片混亂，健忘了肩頭的劇痛，手臂急揮，口中是本身也聽不懂的尖聲叫喚，瘋了般朝前撲去，奮力刺向杜滸的胸膛。

他躊躇了一會，還是悄悄將她摟了一摟，奉書便舒舒暢服的窩在他懷裡，頂著一頭濕發，把他衣衿都弄得潮了。

一下子復甦了，從速一骨碌翻身，搖著他胳膊，“師父，再有一個時候，天可就要亮了。你如果另有第三道題，可要抓緊。”

隻一躊躇的工夫，匕首已經敏捷轉向，幾個來回，封住了她統統的退路。她大呼：“不要！師父，是我！是我！”眼看著綁頭髮的髮帶被削下了一個角，心中的惶恐無與倫比，狼狽著滾在了地下，想逃出寒光的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