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雙方對峙[第4頁/共4頁]

於蔚然的手中，拿著一張放大過的照片，照片中是一條紅色毛巾，毛巾上有著班駁血跡，在毛巾中間，模糊可見一行詩句：脈脈尹梁，念念勿忘。

尹念雙手按著桌麵，瞪視於蔚然，一字一句地說：“倒置吵嘴，疏忽本相，為了贏利，連知己都不要，你們就是這麼當狀師的嗎？！”

這些細節，都代表這條毛巾就是韓朵朵送給她的那條。

於蔚然晃了晃手指，男助手拿出一份新的檔案夾，推給尹念：“調劑書我們都已經寫好了，你看看，如果冇題目，你拿錢，我們具名，這個事情，就算完整處理了，不管今後楊婆如何，都將與你無關，而在不竄改成果的前提下，我們也會用委宛的說法竄改大眾對你的觀點，讓你不再因這件事而遭到困擾。”

“偷？”於蔚然點頭，“這是我們光亮正大找到的。”

“你看看這是甚麼？”於蔚然說。

尹念靠近於蔚然，一樣嘲笑著：“那我也為你做一個預言，將來，當你臨死時，也會為明天昧著知己乾的這些肮臟事而悔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