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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青實在不知該說甚麼纔好,垂下頭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對不起……”
嘖嘖的水聲響起,遠處傳來腳步聲,晏殊青臉上一紅,這才感受有點恥辱,這時靳恒捧起他的臉,拆掉紗布,在他猙獰的傷口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他像是墮入一場冇有絕頂的夢境當中,不管如何都睜不開眼睛。
靳恒吸了口氣,喉結高低轉動,死攥著拳頭偏過甚,節製本身將近瘋了的情感,“我才懶得親你,你自作自受。”
“……因、因為少校他傷的很重,我們怕您一時接管不了,這才……”
這話一出不啻於往靳恒心口上狠狠刺了一刀,“血肉恍惚”四個字的分量太重,他已經不敢設想阿誰場景。
這已經是靳恒能說出最大標準的情話,說完他就臉紅了,晏殊青噗嗤一聲笑出來,從冇有一刻感覺活著是如此幸運的一件事情。
“拆下來我看看。”
可耳邊為甚麼另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傳來?他從暗中當中迷惑的回過甚來,龐大的逆光卻將他刹時包抄,然後他展開了眼睛。
“……你如何這麼多廢話!”靳恒冇好氣的嘟噥一句,扯過晏殊青的脖子把他一下子按在了長椅上,毫不躊躇的堵上了他的嘴唇。
“他倒是冇有生命傷害了,就是傷口的位置比較……”
是啊,真不嚴峻,也就包了大半張臉,要不是他化成靳恒都記得,底子不敢認麵前的人就是晏殊青。
晏殊青看了他一眼,低聲說,“你彆抱怨我,要不是你實在我也想不到這一招。”
晏殊青最喜好看這個死魚臉暴走的模樣,明顯平時那麼冷酷如霜的人,恰好到了本身跟前就變成了害臊彆扭的大型犬,讓他每次看到這傢夥紅彤彤的耳朵,就忍不住心窩發燙。
“醒了醒了!”
“……直說吧,不消瞞我,當時我也在場,產生了甚麼我記得很清楚。”
他越說靳恒的臉越黑,最後他說不下去了,倒打一耙說,“臉和腿都是身外之物,我本身都不在乎,你乾嗎跟我一向彆扭,是不是你感覺我現在臉毀了,長得不帥了,還一瘸一拐變成了殘廢,你就真嫌棄我了。”
晏殊青手忙腳亂得趕快把紗布纏在臉上,不想讓靳恒再瞥見,嘴上還說著欣喜的話,“你彆這麼看我,陳澄說能夠複原的,你也曉得現在去掉疤痕已經不是甚麼難事了,再過幾天它必定就――”
晏殊青嘴裡溢位一聲輕笑,緊緊地摟住了靳恒的脖子,粗糙的舌尖撬開他的嘴唇,鹵莽卻不失和順的舔過他口腔每一個角落,這一刻他們彷彿兩株相互依存的連根樹,風雨和存亡都冇有將他們拆開,他們共享著劫後餘生的高興,
晏殊青含含混糊的偏過受傷的側臉,詭計矇混過關,可靳恒卻扳過他的腦袋,一字一句的說,“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