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笙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手筋青了再一次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真不曉得你這個心眼是如何長的,你是我的好朋友,再說了,做點粥做點小菜,我還是非常在行的,以是關於這一點,不需求甚麼自責不自責的,總感受,你欠彷彿不把我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