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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晝也愣了,半晌無法噴笑,裝出來的冷硬終究破了功,湊疇昔蹭了蹭他的額頭,伸手撫向了莫敘生的下身,將莫敘生抱進懷中,讓莫敘生躺靠著本身喘氣:“敘生,我信賴你,也冇怪你。剛纔對不起。”心疼地摸了摸他腰間,親吻著他,發明他已經泄身忍著笑安撫著他。
戀人老是很安靜,哪怕在床上也是啞忍,這般模樣並未幾見。
秦不晝拂開桌案上的紙墨,翻開衣襬,坐在那矮桌上,蹙眉手按著眉心透暴露些許倦容。再展開眼,目光從垂憐逐步升起了些許惡興趣,饒有興趣地賞識著莫敘生無措的模樣。
靠在矮桌上,大口灌了幾口酒,虎魄色的酒液順著胸膛滴下,秦不晝將半滿的酒罈隨便扔在一邊,任由它摔碎彌散了滿室酒香,捧過了莫敘生的下頷,將酒液喂到了他的口中。莫敘生被迫張口飲下秦不晝吻餵過來的酒,按捺不住地從唇齒間溢位了一絲聲音,像是犬科植物幼崽無助的哭泣。秦不晝彷彿為他的聲音感遭到愉悅,微微眯起眼,勾著唇角。
兩人相視好久。直到莫敘生放下行李,緩緩開口說:“我是莫敘生,不是白離川。”
秦不晝說著,將塗抹了光滑脂膏的馬鞭,倔強地擠進了莫敘生的股間,轉動著往更深的處所挺入。
起碼是在引誘秦不晝。
他微微抬眸,秦不晝也低頭,深深地看到他眼底。白離川微凜,剛想彆開視野,已經被秦不晝抬起下頷。
秦不晝在他唇上又親了親,輕柔地說:“彆咬傷本身。”
秦不晝剛要展開眼,就因為那炙熱的包裹亂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