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一章 我是誰？[第2頁/共5頁]

趙逸凡冇有再攔她，隻是呆呆地站著，目送她垂垂遠去。

不成能，她毫不信賴秋暮遠會是這麼可駭的男人。他連本身的情敵都冇法動手，又如何會去濫殺無辜的布衣百姓？

“柳鳳瑤死了？”梅樂雪不成置信地看著他――柳鳳瑤固然飛橫放肆，但她對楚天陌（秋暮遠）是至心的，秋暮遠為甚麼要殺死曾經愛過他的女人？

“我殺了十幾人？趙逸凡，你血口噴人。”楚天陌冷冷道。

秋暮遠會是這麼殘暴的男人？如何在她麵前，她一點都感遭到他殘暴？

是霧月狼對她太好，還是她太愛霧月狼，或者是二者兼之？

俄然，趙逸凡想到一個題目，竟然滿身顫抖起來。

梅樂雪抱著楚天陌，晶瑩的眼淚如同串串珍珠般地掉下來，癡癡隧道：“大哥，你會好起來的，你必然要好起來。”

“趙大哥，我曉得你在姚寬遺像前發太重誓，要為他報仇，但是姚寬不是暮遠殺的，他現在已經悔怨了，我會漸漸地治好他的品德分裂症，信賴他今後不會再殺人，如果他變成一個好人，你又何必與他決鬥？趙大哥，我一貫視你為兄長，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們自相殘殺，不管你們誰倒下，我都會受不了的。雪兒求求你，給暮遠一個機遇，讓他改過改過，重新做人，好嗎？”

“夠了，不要再說下去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賴，不信賴！”梅樂雪打斷了他的話，怒不成遏隧道：“趙逸凡，我一向把你當作大哥，當作天下上最親的人，你為甚麼就容不下秋暮遠，為甚麼要在我麵前這麼誹謗他，為甚麼？”

“大哥，你就是楚天陌啊。”梅樂雪墮淚道。

“我是楚天陌？”楚天陌麵孔扭曲，嘴巴仍然喃喃道：“我是楚天陌？我是秋暮遠，我是海瞳，我是霧月狼？我是獨孤傷遠，我是誰？我究竟是誰？我究竟是誰？”

“如果他在殺人之前，先把你給……殺了，你……”趙逸凡不忍心說下去了。

梅樂雪怔怔看著他，神采慘白之極。

她該如何辦？如何辦？

“趙逸凡。就算秋暮遠是個殺手，你也犯不著這麼歪曲他，把他說成一個滅儘人道的變態殺人狂。”梅樂雪杏眼圓睜，肝火沖沖隧道。

“是的，他親手用刀殺了她，他倘若一槍把柳鳳瑤斃了，倒也罷了，因為他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職業殺手，可他竟然在殺死柳鳳瑤之前把她的腳筋給挑斷了，這麼喪芥蒂狂的殺人妖怪，他不會給你幸運，你不能和他在一起。”趙逸凡痛心腸道。

“大哥，大哥……”梅樂雪抱起楚天陌，哀思地喊道：“你要挺住，挺住呀。”

頭彷彿要炸開一樣，黃豆般的汗珠滾滾而下，頃刻間，楚天陌的神采慘白得像個死人。他倒在地上，滿身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