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當麵對質[第1頁/共4頁]

“哎呀，妹子，你真是我的知音，我的朱紫，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啊……”韓鐵錘又開端貧嘴，不過冇人理睬他。

秦立公與樂弈互換了一個眼神。

“軍統？喂，妹子，這麼說你也是軍統間諜？哎喲喂，我說今早嚼根朝天椒都辣得肚子，本來早就有不好的前兆，我說這麼都雅的妹子，給我當壓寨夫人都要強過做間諜啊！”韓鐵錘直接朝向溫寧叫喚，一副不堪可惜的模樣。

“敢做還怕丟醜？大點聲說出來，你在做甚麼？”秦立公彷彿不包涵麵。

“當然，昨晚，爺二十八歲大壽，歡暢，跟幾個兄弟在醉川樓多喝了二兩。那位兄弟先去付帳，老半天冇回。老二和老三攙著我下樓，邊走邊喊，誰知拐到阿誰巷道口，正都雅到他從我兄弟身上把刀拔出來，刀上另有血！”

樂弈大步走去，拎起韓鐵錘本就不長的頭髮朝後狠力一拽。這傢夥哇哇叫疼，大聲抗議，“乾甚麼，男人的頭，女人的腰，看得摸不得！你們這是啥鬼處所，這一套套刑具，恐嚇誰呢？！”昂首看到溫寧，咧嘴開笑，“妹子，你也在啊，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當然說得疇昔，我說的滿是實話！”韓鐵錘說。

秦立公淺笑，“小溫，看不下去這類場麵？不希奇，本部構造保持的是麵子，善待俘虜，人道主義；在我們基層，就如許，棍棒刑具上麵出誠懇人。風俗就好。”

“我咋曉得你為啥害他，說不定他碰到你啥子見不得人的活動！歸正，你們這些人身上見不得人事，太多了――”

“校長和我明天去過案發明場。”樂弈從隨身的檔案包中抽出一頁紙和一支筆，放在韓鐵錘麵前的小桌上，“醉川樓位處城內最繁華的桃園路三叉路口，坐東朝西。這一帶除了縱橫相接的兩條馬路外，巷道浩繁，溝連成片。來，你們二位，在這張輿圖上標註一下，出事的巷道在哪個位置，昨晚你們彆離從哪道門出的醉川樓。”見韓鐵錘連連朝本身努嘴表示，乾脆利落地替他右手鬆了綁。

劉昌小跑上前，踹了韓鐵錘兩腳，“起來，誠懇受審！”後者不動分毫。

劉昌朝秦立公擠了擠眼睛，難堪地說：“校長，在辦公室裡，我不是跟您認了嗎。這，這――”

“韓鐵錘，少在這裡裝瘋賣傻，現在問你，來特校肇事的主張，誰給你出的？你背後另有甚麼人？！誠懇交代！”秦立公沉聲道。

“無恥！”韓鐵錘站起狂吼，“你們這是官官相護，給死瘦子開罪！不錯，爺確切冇有親眼看到他行凶，不過我們哥仨跑近的時候，他手裡就是拿著滴血的刀，他那張做了好事被當場拆穿，凶神惡煞又膽戰心驚的模樣，爺一輩子都記得！不是現在這幅裝出來的熊樣！”一麵說，一麵稱身朝劉昌撞去，“狗東西，爺現在跟你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