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章 拖人下水[第1頁/共3頁]
海礁隻是記起了上輩子返鄉途中,聽耿老縣令提過的一件事。
山西都司現任的都批示使趙拙,恰是平陽府人士,脾氣嫉惡如仇,最看不得贓官貪吏。他若曉得本身的故鄉出了個大贓官,禍害百姓,又豈能容忍呢?
據老縣令當時的說法,他有親戚跟這位趙都批示使小有友情,但乾係很淡,已有好幾個長安官員路經太原時被難堪的前例在,為了不影響本身的路程,他寧肯繞路。
比如說,金家二房現在雖說對金舉人留下的財產生了貪婪之心,但他們必定冇有上輩子那麼大膽。雖說張平貴等殺手們將他們困在了平陽府,交由孫家姻親看管,但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孫家姻親的掌控,即將來到周家地盤,天然不需求再看孫家的神采了。
俄然,他想到了一件事:“孫家阿誰姻親……他是走孫家的門路,才謀到了現在的官職吧?官聲如何?”
許賢妃能不能順利成為許太後,不是海家兄妹能決定的。
如此看來,隻要鎮國公府情願照顧金嘉樹,金家二房就絕對冇膽量敢打著親族的燈號,去逼迫金嘉樹做些甚麼,更彆說是奪去他手中的財產了。
(本章完)
何況,現在長安府衙還是要跟周家拋清乾係的,黃知府算是天子一方的人,不能讓天子曲解他跟周家有勾搭呀!平陽府官員一樣是處所官,不成能不曉得這層忌諱,卻非要拉長安府官員下水,未免過分凶險了吧?
海棠想了想:“如果他們決定要在長安城裡定居下來,我們再漸漸想體例對於就是了,有的是體例能讓金嘉樹免受他們的騷擾。鎮國公府那邊能夠隻是想著,讓金家二房為曾經犯過的錯贖罪,剩下的就不管了。他們是留在長安,還是回故鄉,又或是上彆的處所去,都與周家無關。可對我們和金嘉樹來講,最好先弄清楚他們是否曉得許賢妃的真正身份。如果他們不曉得,他們愛上哪兒去都行,隻要彆讓他們與許賢妃打照麵。可如果他們曉得……”
最關頭的是,這位趙都批示使,他實在是潁川侯亡父的舊部……
海礁挑了挑眉:“長安府能有甚麼權勢?平陽府是想借周家的名頭把人攆走吧?可要帶走金家二房的是長安府,與周家有何相乾?平陽府的官員有膽量對於孫家的姻親,如何就冇膽量去接受孫家的抨擊了?明曉得周家與孫家不對於,還非要扯出周家來做擋箭牌,這可不是甚麼光亮正大的作派!”
海礁笑得有些滑頭:“他跟潁川侯友情深纔好哪!潁川侯頓時就要跟孫家反目了,他再撤除禍害本身故鄉的孫家姻親,豈不更顯得兩家靠近?孫家過後要抨擊,就得跟潁川侯府鬥了,那又與周家和長安府有何相乾?”
海礁抿了抿嘴,內心壓力有點大。固然他已經能影響到家中長輩的設法,也有門路向長安城中最有權勢職位的人進言,但若他想要在坦白統統人本相的前提下,辦到這類事,那還真有點困難。他應當如何做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