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四章 聖旨[第1頁/共3頁]
海棠憶起金嘉樹那件富麗的袍子,袖口處的夾層藏著周太後給鎮國公的信,那腋下夾層裡藏的又是甚麼呢?她當時摸過,隻感覺硬硬的,彷彿是某種比較硬挺的織物。現在謝文載說殺手們想找聖旨,那聖旨是不是就寫在某種硬挺的織物上?
這類要命的把柄,天子為甚麼要讓它落到金舉人手裡?!他就不能簡樸地派個親信寺人,把金錠送去金家,再將和離書拿返來嗎?!
海棠立即坐直了身材:“張平貴他們想在金家人那兒找一份聖旨?是甚麼聖旨呀?”
謝文載想了想:“這話倒也有事理。莊通判已經派人前去平陽府尋金家二房的人了。等他們被帶回長安,這統統疑問自會找到答案。”
不過話又說返來了,金家二房對金舉人與許賢妃的過往,到底有多體味呢?他們會不會在周家人麵前胡說話?
她便暗戳戳提示表叔公:“會不會是藏在那件袍子裡了?就是金嘉樹用來藏信的那件袍子?”
金舉人又是出於甚麼設法,纔會留著這類要命的東西?他是不是還策畫著,今後能夠拿它去威脅前妻,以謀私利?
這類證據拋出來,就算周太後與許賢妃再如何辯白後者的姐姐纔是金舉人的原配,再找一百個、一千個證人去證明這個“究竟”,都冇成心義了,因為聖旨的權威性蓋過了統統。
海棠揚起笑容:“最好再找個來由,把金家二房也留在西北!他們手裡如果然有那封聖旨,一旦去找了孫家人,被教唆著向許賢妃扯謊,也費事得很。天曉得孫家會操縱他們,編排些甚麼謊言呢?畢竟是許賢妃的親戚,說啥都會有人信呢。”
海棠回想了一下大楚的輿圖,印象中平陽府間隔長安府也就是六七百裡地。從都城到平陽再到長安,這麼遠的路都走完三分之二了,金家二房纔打退堂鼓,不肯再往前走,金舉人必定不樂意啦!
謝文載皺起了眉頭,沉吟道:“這件事確切不成不防……”當然不能讓金家二房的人把金嘉樹帶走。如果在長安地界上,周家還能由得旁人把許賢妃的親外甥帶走,將來還如何去見太後?那但是周太後親身寫信,叮囑周家人關照的小輩!
謝文載立即便拿定了主張:“我明兒再去鎮國公府,勸說國公爺,最好彆讓金家二房的人曉得金嘉樹的住處,更不能讓他們過問金家長房的事件!這個孩子,還是由我們留在身邊照看的好。”
海棠抿了抿唇,麵露憂色,持續道:“如果金家二房的人到了長安,會不會藉口金嘉樹年幼,要接辦他家的財產事件?固然我們都清楚,金家二房出售了金舉人,可這點罪名不敷以讓他們百口人被法辦。他們如果拿金嘉樹年幼無依為由,侵犯了金家長房的財產,再把金嘉樹帶走,我們彷彿也無能為力吧?人家是宗族長輩,就算是許賢妃這位親姨母出麵,彷彿也拗不過金家二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