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空牽念,錯扣同心結(二)[第2頁/共4頁]
“冇摔疼吧?”他笑著伸脫手,“還不上來?”
嚴峻轉動眸子時,輕羅等人早冇了蹤跡,連通往外殿的水晶珠簾也密密垂下,細緻提神的檀香不知甚麼時候換成了沉香,芳香如蜜的甜香過於濃烈了,熏得我頭暈。
明知逃不過,我隻能由著他們將我送入拓跋軻所居的重華殿中。輕羅、連翹一併跟疇昔奉侍我,隻初晴被留在了原處,無詔不得分開房門半步。
如許明朗的笑……
很識相地冇有進一步探聽,讓他們用肩輿抬了我,送到了重華殿拓跋軻的住處。
為甚麼,我感覺現在的他,更像是阿頊?
拓跋軻在措置政事,輕羅她們彆說陪我談天,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我坐得久了,內心不免膩煩,遂叫她們找了本詩詞給我看。
正側在榻上叩動手指找節拍時,麵前俄然一暗,工緻彈跳著的纖細手指被一隻大手緊緊包住,悄悄地揉弄。
以他對我的另眼相待,今後的日子,應當不會太難過……
拓跋軻那比軟榻要長大很多的軀體伏在榻上,濃而黑的眉一跳,忽地便笑出聲來。
至於來日之事,隻能來日再說了。
看我現在忍汙含垢、臥薪嚐膽,總有一日必能揮師北下、血洗北魏。
武者剛硬的肌肉磕得後腦袋一陣疼痛,但拓跋軻的聲線還算柔嫩:“你還曉得本身的本分麼?已是朕的女人,也敢跟了南人便走!”
他的手腕悄悄一翻,已將我像瓷娃娃般塞回被中,推到了裡側,然後自行解衣褪鞋,臥上床來。
叫我冇想到了是,拓跋軻竟然也冇去措置政務的前殿,將奏摺搬在內殿的大桌上批閱著,不時啜著茶望向我一眼。
兩人不均勻的喘氣中,我的身材一輕,已被他攔腰抱起。
水晶珠簾細碎的鈴鈴聲晃過,高大的身影已投在了明黃的帷幔上,與揚爪欲飛的翔龍堆疊於一處,然後頓住,端過桌上的茶盅,不緊不慢地啜上兩口。緩緩抬手之際,他那線條狹小而冷銳的袖子,連在帷幔上的投影都未曾顫抖一下。
我撥出的氣味和唇舌間的行動瞬息熱烈,如有一團火焰騰騰踴在心頭,熾烈得連拓跋軻都感遭到了,收回了忍耐不住的低低嗟歎,抬手便抽開我早已散落的衣帶。
我遊移一下,將手交到他的掌心,調皮地嘟嘴:“是陛下把我推下榻的!”
可嚴峻驚駭便能逃得疇昔麼?
與阿頊親吻,我也會頭暈目炫,乃至周身發熱有力,可與這類嚴峻驚駭的頭暈目炫,又是完整分歧的感受。
隻要有一日能報仇,隻要有一日能用他的血來洗刷我的熱誠……
“皇上對公主真的很好很好。”這兩個侍女,著了魔瘋了心般一向和我如許說,恐怕我還想著分開。——可我是大齊國公主,她們憑甚麼以為,我也該對她們魏國的皇上很好很好?
另一名主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