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纔是甚麼都不懂的傻子。
包裹著心頭的鐵石龜裂了,我想攏都攏不起來,一起瀝瀝地淌著血,一起瀝瀝地流著淚。
這是個冇法用常理來猜度的惡魔!
正儘力壓下肝火時,錦妃已走到跟前,指著拓跋頊道:“你眼裡冇有我們便罷了,連皇太弟也冇當回事麼?誰教你這般大刺刺無尊無卑了?”
我不敢怠慢,也跪上前以妃禮參拜,一板一眼儘力做到無隙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