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細雨再也忍耐不住,她感遭到經脈一條一條的被扯破,然後又開端重組。重組以後竟又開端扯破,柳細雨疼的將近暈闕,“不,不能暈,暈了,我就甚麼都冇有了。”一狠心柳細雨伸開嘴對著本身的舌頭咬下去。頓時口腔內充滿鐵鏽味,大腦也開端規複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