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哥你要出去?”一個聲音自門內傳來,聲音猶在發顫,顯得楚楚不幸。
“嗬嗬、但願如此吧!走吧!但願能找到麻子……就算是屍身……也能夠啊!”莫曉說道最後,也忍不住有些哽咽,畢竟是相處兩年的隊友,本身怎會冇有一點豪情。
第二天一早,天空還是灰濛濛一片,冇有陽光,冇有風雨,也冇有色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