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頁/共2頁]

咦,下雨了嗎?臉頰上濕漉漉的感受傳來,冷傲安艱钜地展開眼睛。入目是通紅的雙眼,長長的耳朵隨身材擺佈擺動――一隻兔子。

冷傲安自小有潔癖,從不與植物近間隔打仗,此時現在,她無法地抬手,用袖子擦乾了臉上殘留的唾液。慢著,這不是本身的衣服,袖子下的一雙小手,細白柔嫩,指如蔥根,豐潤白淨。毫不是本身十年來拿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