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蟲婦[第1頁/共3頁]
我帶的是打霰彈的獵槍,這時候用來打這些屍蜢再好不過,一槍就能掃飛一大片,但苦於這些屍蜢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我們的這燃燒力無異於杯水車薪,我乾脆直接把雙管獵槍扔了,這槍太重,帶著它底子跑不快。
這些乾屍的肚子無一例外全數都鼓著有人頭大小,彷彿吞了個柚子似的,我一開端覺得他們都是妊婦,可這些傢夥都已經風乾了幾百年了,底子就分不清是男是女,再一看每個乾屍的肚子上都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就像做過破腹產手術一樣。這些乾屍的臉龐全都猙獰可怖,死前曾忍耐過龐大的痛苦,五官扭曲,有的乾屍連嘴角都扯破了,空蕩蕩的下巴吊在脖子上麵。
我留了個心眼,摸了摸我的後背,甚麼也冇有,然後又用手電照向劉禿頂的背上,不看還好,一看差點背過氣去,一隻蟲婦就趴在劉禿頂的背上,嘴角上還在滴著透明的涎液,這該死的東西竟然一向跟著我們,那隻蟲婦被我的手電光一照頓時伸開了血盆大口趙著劉禿頂的大腦袋咬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井道裡砰的一聲槍響,劉禿頂背上的蟲婦頓時就給打的飛了出去,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趴在我腿上的蟲婦也給打的汁液四濺掉在地上,被我遠遠的踢開。
內裡黑幽幽的,螺旋狀的石階一向通向更深的處所。有一股很奇特的淡腥味從上麵飄了上來,很熟諳,但又如何也記不起來。我活動活脫手腳,把手電牢固在揹帶上,拿出短柄手斧,謹慎的探下身子,井道四周能夠是因為雨水的浸泡非常濕滑,幾近站都站不穩。
我一看就想歸去救他們,身邊劉禿頂把我死死拉住,提示我說:“這千斤石底子冇體例推開,你現在疇昔也冇用,快看那些乾屍!”
老躺這傢夥老弊端又犯了,見到好東西就不要命,“這些乾屍有點不對,不會平白無端的放在這裡,先不要亂動!”說完我一下扒開本身麵前那具乾屍的頭髮,這具乾屍的脖子上也有一個玉環,阿誰玉環是用某種特彆手腕生生烙進肉裡的,悄悄一按乾屍的脖頸,發明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一向延長到乾屍的肚子裡。我心頭一震,頓時曉得這乾屍是乾甚麼的了!
我伸長脖子點亮一根蠟燭,測試了一下氛圍,令我感到奇特的是蠟焰並不是筆挺的,而是微微傾斜,這申明通道裡有活風,能夠通向其他內裡的出口。
我刹時一呆,還冇等我反應過來那具屍身上麵的石台俄然一沉,連續串機括相互摩擦的聲音從我們頭頂傳來,我昂首一看,這條通道上方有一根龐大的石條橫梁,那條橫梁上擔著一塊千斤墜石,此機會關被激起,橫梁哢的一聲竟然斷了,頭頂上的巨石吼怒著砸下來,當時老躺和四眼曹正幸虧前麵,我和劉禿頂在劈麵,這塊千斤墜直接把我們隔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