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笑了,她端起茶碗,輕潤了兩口,道:“二姨娘,這動靜還用得著操心刺探嗎?舅母是當家嫡母,想要乾係她的肚子,那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她一向就曉得,冰舞暗裡裡與她兒媳婦的乾係極好,這個解釋也合情公道。
二姨娘也不例外。
在蕭夫人去的路上,偶然間與采兒相遇,以後,她的身上便沾到了滑胎之藥。
當然,也又能夠不是兩個庶子,四姨娘肚子中另有一個,這也是為甚麼孃舅要將大權交給三姨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