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初涉人事[第2頁/共3頁]

用飯時，黃夢梁才把他這半年多的遭受，講給程竹娟聽，說他被冤枉殺人，關進縣監獄那間鬼牢，說他趕上豹哥這個好人……聽得程竹娟一會淚流漣漣，一會破顏歡笑。

“夢梁哥，我把你那把刀就藏在枕頭下的，我就怕他找人把我捆綁起來，逼迫嫁出去――”程竹娟幽幽地說，眼睛裡明滅著淚花，“夢梁哥，你明天終究返來了，再不返來我真不曉得應當如何辦了？”

黃夢梁聽了很感激豹哥，說他必然要去黑岩山找豹哥，就是這回出去得先要去趟程家村，跟程竹娟說一聲，免得她擔憂。豹哥是過來人，瞭解少年那種後代情長的感受。

必然是夢梁哥昨晚太累，日上三竿了，他還懶床上大睡。程竹娟瞧瞧他熟睡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喚醒，就端著一籮米糠，到院壩去喂她養的一群雞鴨。

程竹娟還是早夙起來，梳攏了本身蓬亂的頭髮，又清算了下狼籍的床鋪，見夢梁哥還在熟睡，也冇喚醒他，便去燒水做飯，等夢梁哥起床就能洗臉用飯。

剛纔，湧動出那種獨特的情懷又在黃夢梁胸口盪漾，很快，他渾身便開端炎熱起來，更令人慚愧的是，他小腹上麵也極不安生。

時候很快就過了半年多。

屋外，風搖竹林嘩嘩亂響，雨打瓦片沙沙疾嗚，淹冇了屋內女呻男哼的恩愛之聲。

實在忍不住了，程竹娟回敬了一句。這下捅了馬蜂窩。

擁著少女凹凸的身軀，耳聽她喃喃細語，黃夢梁男性的本能被激烈激起出來。他低頭瞧程竹娟，見她神情不幸巴巴，麵龐姣好動聽，忍不住將嘴湊在她的唇上，雙手更緊地摟住了她――

這一夜，程竹娟由女孩變成了少婦，黃夢梁從少年長成了男人。二人初度嘗禁果，由伊始的疼痛和不適，遂到歡愉歡愉，一早晨都愛戀不已。快到天亮時，他們才相互摟抱著，甜甜睡去。

二人進了屋，程竹娟就忙著給黃夢梁燒水洗臉，燒飯炒菜，彷彿一名盼郎返來郎返來的高興小老婆模樣。一邊瞧她繁忙的黃夢梁，瞥見灶坑冒出的火苗，映在程竹娟的臉上胸脯，內心俄然湧動出一種獨特的情懷。

她伯父當即吼怒如雷，衝上前來“啪啪”就給了程竹娟兩耳光，還不解氣，還想脫手，手舉在半空卻一下子呆滯――他瞧見了一個滿麵怒容的少年，一個手執短劍的男人。

好羞人喲！程竹娟頓時臉頰燒得通紅，她本能地扭動了幾下身子就不再動了――雖說這類羞人的事難以開口，可它卻讓人有一種特彆的鎮靜，令人又想又怕，欲拒還迎。垂垂，她的身材由嚴峻變得癱軟，她乾脆閉上眼睛任憑夢梁哥輕狎。

黃夢梁將程竹娟抱到床上，手腳笨拙地剝去他倆的衣裳，而後便做那男女之事。隻是他們都是第一次，不免陌生陌路，找了半晌也不得方法，比及終究成其功德時，天空又響起一陣沉雷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