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君給李九真把了一下脈,安撫道:“李九真隻是受了非常嚴峻的傷,有我在,不會真死掉的。”
能夠說這是他最不設防的時候。
到門口的時候,她轉頭看了眼樊以君,見她從隨身照顧的包裹裡取出各種瓶瓶罐罐,臉上再一次閃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這李九真都養了一幫白眼狼啊,這重傷得隻剩一口氣了,都不拿實際施動來體貼一下嗎?
這可不能用防衛過當這個藉口來講事兒了。
“誒?”樊以君一怔,旋即又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