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天亮的很快,南宮遠定下的時候是九點,他和裴默告了假,從慕容執沒了以後就一向呆在她的房間裡,用飯甚麼的都讓人放門口。
“嗬!”安傾暴露一絲諷刺的笑容:“就算你上了她的床,她也會把你踢下去的!”
“你曉得一個男人給女人畫眉,是甚麼意義嗎?”安傾的語氣較著的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