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一邊看,曲流觴眼神中也閃現出了幾分躁動,明顯有些技癢難耐了,他看著陳笑道:“陳兄弟!現在也到了街道的中間了!前麵的程度太低,我也冇聘請你,但這再往前氣力都是地境以上,如何樣?要不要打兩場?直到街尾為止。”
“能夠!這個你說了算就是了!”陳笑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又道:”對了,那大擂台有人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