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白眉僧人[第1頁/共3頁]

老衲又問：“棋子在那裡？”

厥後，五祖令世人各舉一偈，覺得傳法的根據，如果見性，即得衣缽，成為五家傳人。這時大眾都覺得衣缽非神秀莫屬，以是冇有人敢與他合作。

老衲淡淡一笑，手指微微上抬，那古木棋盤便漸漸飛起，飛出門口之際，厚重的棋盤垂垂消逝，化成肉眼看不見的粉塵消逝在了口氣當中。老衲道：“施主看老衲心中另有甚麼放不下嗎？”

“施主錯了！”老衲微微一歎道，“無便是有，有便是無。施主看到的隻是老衲麵前的棋盤，卻冇有看到老衲心中的棋盤，心中如有棋盤，棋盤無處不在；心中若無棋盤，棋盤到處皆無，施主又如何曉得老衲心中有無棋盤？”

達摩這時竟然說道：“吾與汝放心竟！”

神光答道：“弟子心未安，乞師放心。”

當時，神秀日夜考慮，終究提出一偈：

淺顯躬身答道：“向來處來。”

惠能在柴房裡得知此事，心想我也來呈一偈如何？遂央人替他把偈語題在牆上。這偈語是如許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那邊惹灰塵。”

“來處為來。”

淺顯道，“冇有了 。”

老衲冇有答覆淺顯的問話，卻道：“施主是不是能夠先聽老衲講一個故事？”

老衲便緩緩說道：“神光慧可，少年精通世學，丁壯在龍門香山削髮，後入嵩山少林，拜見達摩，要求開示，並請為入室弟子，達摩不準予，神光遂在門外鵠候。時價風雪漫天，過了好久，雪深及腰。達摩見他確切樸拙求法，答應入內。並問他：“汝究竟來此所求何事？”

神光驚詫地說：“覓心了不成得！”

淺顯的臉上現出奇特的神情，道：“聖僧也有甚麼放不下嗎？”

淺顯施了一禮，恭聲道：“弟子有一事就教。”

淺顯點了點頭。

“到那邊去？”

五家傳授他《金剛經》，至“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時，惠能驀地大悟。五祖遂將衣缽傳他，並命他南行，以待機會。五祖送到江邊說：“我操船送你。”

淺顯凝神思慮了一會兒，又道：“武功也是如此嗎？”

五祖見了，曉得惠能已經見性。為恐其招忌，乃著人將偈拭去。然後到柴房拍門。問道：“米熟了冇有？”

惠能說：“迷時師度，悟時自度。”遂自行到南邊弘化，終成為震爍古今的六祖。”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不時勤打掃，勿使惹灰塵。”

再厥後慧可傳三祖僧璨，僧璨傳四祖道信，道信傳五祖弘忍。

淺顯點了點頭。

老衲漸漸抬起手指，指著麵前的那張棋查問道：“施主看到這張棋盤了嗎？”

這一偈子，五祖以為固然不錯，但卻仍未能見性。以是衣缽冇有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