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第2頁/共3頁]

秦如涼還一句話都冇來得及說，剛一開口，便湧了一口按捺在喉間已久的淤血。

“大將軍，戰事都已經疇昔了，你就是認了也冇甚麼，不過就是在戰時出錯，多死了點人罷了。皇上也會念在昔日情分，不難堪你的。”

他一步步往家門的方向來。

他去牆邊端了燭台，走到秦如涼麪前，看了看他手腕上鮮明奪目標傷疤，才癒合不久，閃現出淡淡的紅色。

天子一旦感覺秦如涼派不上用處了，就不會再給他安享繁華和承平的機遇。

賀放命人脫去了秦如涼的官袍，把他帶到大理寺的刑訊室內。

秦如涼掙了掙鎖鏈，被賀放拿過中間的棍杖，一杖敲在他的雙膝上，迫使他曲腿跪倒在地。

“不、是。”秦如涼斬釘截鐵、咬牙切齒道。

說完了事，把賀悠送走今後，天子身邊靠近的公公道：“皇上，主子感覺這賀悠，還是太年青了。”

可趙天啟已死，秦如涼的話死無對證。

見秦如涼是孤身一人，走在酷寒陰暗的巷弄中。門前的燈火，把他的身影照得暗淡。

比及快半夜的時候，守門的人急倉促跑出去大喊道：“將軍返來了！”

賀放照著供紙上寫的那樣，又說道：“你見將士們潰不成軍，便萌發了退意，丟盔棄甲想要逃竄。可冇想到最後不但冇能逃脫，還被夜梁給活捉了去。做了夜梁的俘虜今後，你貪恐怕死，苟延殘喘，才求夜梁把他做戰俘的動靜傳到大楚來，但願大楚能救回你一命，是不是如許！”

賀放親手執杖，往秦如涼的胸口狠掄了幾下，秦如涼隻悶哼兩聲。倒是賀放，微微氣喘道：“你如果招了，還能免受這些皮肉之苦。就算你不招，秦如涼，你覺得你還能做大將軍嗎？你一個廢人，你說你能做甚麼？”

天子如果鐵了心要挑秦如涼的弊端，豈會挑不出？既然這件事不可，另有其他的事，另有之前的很多舊賬能夠翻。

“去大理寺做甚麼？”沈嫻皺眉問。

秦如涼這一進宮，到早晨都冇有返來。

沈嫻還冇閤眼，人就在前院堂裡。玉硯把爐火撥得紅彤彤的給她取暖。

賀放看了看秦如涼的雙手，又笑了起來，道：“我冇想到，還能瞥見你大將軍在我這個奸佞小人麵前下跪的這一天。之前在朝堂上時，你不是挺威風的嘛。”

賀放一傾手，就把燭台裡滾燙的蠟油滴到秦如涼的傷痕上。

“我並非占著這個位置不放。大將軍之位，理應交給更有本事的人來擔負。”

說著，賀放便拿了一張供紙在秦如涼麪前，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下一刻，秦如涼踉蹌朝沈嫻倒來，即便墮入昏倒人事不省，也要把她緊緊箍在懷裡。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賀放亦變了變臉，給擺佈使了個眼色，命人用鎖鏈把他雙手套起來，道：“你把你的名聲看得比皇上還重如果嗎？據趙天啟生前傳來的戰報，是你枉顧將士性命、以卵擊石，最後落得個慘敗了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