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那時我無能[第2頁/共3頁]

“這也是我正考慮的一個題目。”沈嫻如有所思道，“隻怕他們不是誠懇想要構和的。”

沈嫻蹲在墳前點香燭，蘇折揉了揉她的發，和她一起蹲下身，道：“無妨，在我的影象裡，總歸不是甚麼首要的人。”

蘇折用了最簡樸瞭然的話敘說了產生在他身上的事，道：“被殺手追殺的時候，恰逢你父皇巡遊北疆，脫手相救。隻是我母親為救我，葬身刀下，有力迴天。”

北夏皇窄了窄視線，眼裡冇有波瀾情感，誰也猜不透。

沈嫻擰眉道：“好端端的，他要見蘇大人做甚麼？”

蘇羨手裡中規中矩地端著香火，而後像模像樣地行了一揖，奶聲奶氣喚道：“奶奶，阿羨來看您了。”

沈嫻亦敬以香燭，恭恭敬敬地喚這宅兆中的亡者一聲“娘”。

沈嫻倒也平靜自如，道：“我主動要見北夏皇，北夏皇當然也有權力挑選不見。這冇甚麼，犯不著動氣。”

沈嫻把蘇羨放在中間的空位上，叮囑他不要亂走，纔過來和蘇折一起脫手清理墳上枯草，邊輕聲問：“多久冇返來了？”

沈嫻轉頭對中間的蘇羨招招手，道：“阿羨，快過來，見過你奶奶。”

蘇折站在那墳前好久，方纔抬手拔了拔墳頭的枯草，與沈嫻道：“這是我娘。”

“是。”鎮北將軍領命下去。

很久，北夏皇道：“本來朕也不是要見她。”

沈嫻半晌道：“說不定他有甚麼苦處，就彷彿你當初對蘇羨一樣。”

下座武將道：“才方纔上位，就敢跑到邊疆之地來，特忒不知天高地厚了些。這女皇，皇上見是不見？”

回到村裡，崔氏已經把統統都清算安妥了。

當時的他，該有多麼無助。以是那一份讓他孃親入土為安的恩典，就足以讓他銘記和酬謝平生嗎？

那一抹杏色裙角，與蘇折的玄色衣角連在了一起，顯得纏纏綿綿。

北疆邊疆，不但大楚將士們等著，北夏那邊也還等著呢。

沈嫻抱緊他，呢喃道：“蘇折，內裡的風好大。可我感覺好放心。這一輩子，有你和蘇羨陪著我，我彆無所求了。”

蘇折領著沈嫻來到一座石墓前，那石墓的石頭裂縫間，已經經年長滿了枯草，滄桑而又寥寂。

蘇折指上輕緩地給沈嫻按摩這眼廓，讓她感到舒暢，他揚了揚唇角，道：“我是他父親，有何好謝的。”

沈嫻當即定奪道：“你且派人去北夏那邊說一聲，我想邀北夏皇一敘，他若同意，就定個處所構和。”

崔氏告彆了村裡人，和沈嫻蘇折一起，帶著蘇羨分開了這個村莊。

鎮北將軍當天早晨就派人把話傳到了北夏那邊。

“那你父親呢？”沈嫻沉吟好久，終還是問了一個她一向想問卻冇問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