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點頭,紅玲隻要無法地說,“我讓他太絕望了,借用彆人的傲骨來成為神尊。他不會諒解我的了。”
絕望的眼神一向望著滿池的蓮花,容錦彷彿在自言自語道,“回不去了,我這平生都回不去了。”
即便容錦已經把話說的如許清楚,但是紅玲卻還是假裝聽不懂,“你不必話裡有話,直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