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頁/共4頁]
司馬昌麵色一變,忙定了定神,抬手道:“說,甚麼事?”
滿朝嘩然。
司馬甫聽得麵色煞白,眼神微顫,想起現在朝廷偏安一隅的窩囊,心中那桿秤垂垂傾斜。
司馬甫聽得非常不耐:“小題大做,一名胡姬罷了,那麼久的事,丞相竟也能與眼下的案子連累起來。”
翌日早朝,司馬昌並未上殿議事,在東宮來回踱步,焦灼不已,命人將親信宣出來,問道:“韓大人入宮了?”
太子司馬昌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氣得將東宮一利器具全數砸碎在地,正遷怒宮女大發雷霆時,聽聞皇厥後了,忙疾步迎上去:“母後,王氏欺人太過!”
王述之麵不改色:“臣是方纔查出來的。”
司馬甫麵色稍緩,冷冷看著他:“那豫州流民又如何說?”
終究,豫州牧梁大人的職位是保住了,可太子卻安然無恙,天子對他僅僅是問責幾句,將統統罪惡都加到韓經義的頭上,而韓經義上麵又找到人頂罪,他本身隻是以辦案不力、無才無德、分歧適幫手太子為罪名,被降職了事。
親信一聽,大驚失容:“賀禮已經運送入城了,此時再換歸去怕是來不及。”
王述之跪地昂首道:“臣言儘於此,陛下牢記考慮。”說完便自行起家,揚長而去。
王述之手握笏板深深一揖,正色道:“臣正有此意,不過眼下得了新的動靜,若不及時稟報,怕是會擔擱吏部的查辦。”
“太子運送回京的賀禮是假的。”
“太子幼年,脾氣醇厚,對臣信賴有加,並不知臣犯下的弊端。”
“如此說來,太子並不知情?”
司馬嶸目光與他相觸,頓了半晌,敏捷撇開:“部屬隻是問問,丞相請便。”
王述之聽到動靜大發感慨:“皇上這是成心偏袒呐!我們費瞭如此大的心力,不討些好處可真是不甘心!”
司馬昌愣了愣,恍然大悟,先前的陰霾不翼而飛,頓時精力振抖擻來:“還是母後聰明!孩兒受教!”
司馬甫見到他便頭疼,雖說王述之尚且年青,聲望不敷,可他代表的是全部琅琊王氏的申明與氣力,而他本人又思慮極深、很難揣摩,想要對付並不輕易。
司馬甫心中鬱鬱,卻也隻好忍著,揮了揮手:“說罷。”
“甚麼?!”司馬甫麵色大變。
“是,正在朝議,一時半刻怕是來不了。”親信應了一聲,迷惑問道,“韓大人已承諾一力承擔,殿下為何憂愁至此?”
司馬甫語塞,愣了愣:“那公報私仇一說又從何而來?”
司馬甫一聽他提豫州牧,心頭火起,隻能沉著臉壓下肝火:“丞相既然早查出來了,為何不早早將證據一道呈上?”
“藏在曆陽的賀禮與保衛半夜遭襲,此時已全數被圍困住!”
話音剛落,內裡俄然有人來報:“殿下,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