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月,西風橫搖鸞鳳影(二)[第3頁/共3頁]
“木槿,木槿……”
他仍在親著她,很有耐煩地品啜著她的清甜和誇姣,渾不管她生硬的唇舌和身子。
細諦聽脈半響,她的神情有些迷惑,清秀的眉又鎖了起來。
他喃喃地喚兩聲,另一隻手掌以圓熟的技法在她胸前的矗立愛撫,然後將她的褻衣撩起,柔嫩的唇舌一起往下,親著她發冷的身軀。
在歡愛間均衡陰陽,此消彼長,的確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泄火之途。何況她年青活潑,又是處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術而論,恰是修煉陰陽和合之術最好的爐鼎。
低頭退了出去。
“許思顏……”
何況他昏昏沉沉,再無平時的傑出定力,便不管如何節製不住體內烈馬般流竄的***。
她本便是他的老婆,他的太子妃。
可他彷彿底子已等不及她的放鬆。
固然張牙舞爪,他卻感受不出她的進犯性。
她將囊中一個瓷瓶取出,沉吟半晌,又放了出來。
木槿大喜,幾步奔上前,正要扶起他時,卻見許思顏已經本身坐起,本來隨便披在他身上的外衫滑落,暴露半裸的上身。
但清心一定就能驅除體內頑熱。
他中的並不是媚毒。
木槿猛地顫悸,似被人瞬息間丟入冰冷的泉水,整小我嚴峻得像繃緊了的弓,一層層地粟粒緩慢泛上肌膚。
潔白如玉柔嫩如綿的少女軀體在他近乎鹵莽的短促撕扯下幾近赤裎於他的跟前,他的血液彷彿已燃燒。更深層次的***昂然抬首,倔強而堅.挺地奮勇奔向被他扣於身下的少女。
木槿歇了半晌,才略略規複些力量,遂將金針等物收回百寶囊中,說道:“看模樣那毒應當被驅走大半,應當不會有大題目了吧?玳”
被抽開衣帶時,木槿惶恐更甚,掙紮也愈狠惡。
“奇了,體內怎會有這很多的熱毒?莫非本來那迷毒是用的溫熱之藥作的引?又或者方纔我給他吃的藥裡有些不當?”
她隻覺以本身近乎閉鎖的狹小身材要采取他的確是做夢,而他向前蹭擦的疼痛更讓她落下淚來。
驚叫聲尚未及撥出,便聽許思顏又喚道:“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