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新,風度珠簾錦衾香(四)[第2頁/共3頁]
潮濕光滑的身子被他猛地貫穿,激烈稱內心伴著一陣鈍痛,令她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不由傾身半伏於他身上,似要抽身拜彆,偏又戀戀不捨。
可聽入許思顏耳中,卻彷彿天籟之音;何況娘子破天荒頭一次如此主動地奉上本身,便是再強忍耐力也刹時破功。
他將她抱在本身身上,不容她亂動,捉了她腰肢緩緩研磨……
若不是她懷著身子,他的確要活吞了她;可惜他現在不得不顧念她的痛苦。
激烈的稱心在精神與精神的擠壓和摩擦裡驀地奔湧如潮,木槿渾身顫抖,卻迷戀之極,終究完整忘了昔日的害臊和羞怯,依著他的教誨輕旋慢轉,然後尋著本身最敏感處重重地蹭磨,貪婪地向他熾熱堅固的身材汲取著歡愉,求他共同著賜與,由他最大幅度地開辟那神.秘之地所能賜與的最大稱心。
“小……小槿……”
如劈麵而來的烈火騰地燒起,一向苦苦禁止的欲.望刹時翻滾如沸。
她平常要麼裝呆扮傻,像斂著刺的刺蝟,憨憨蠢蠢彷彿發覺不出疼痛,發覺不出任何人的進犯;要麼奪目鋒利,像將周身的刺豎起,隨時籌辦紮向勇於淩辱她的統統人或事。
許思顏又是吃痛,又是好笑,看她憋著氣手忙腳亂無所適從的模樣,終究忍不住發笑出聲,張臂托住她臀部,讓她微抬起家,纔將身子向前一挺。
許思顏心疼,隻得頓下身來拭她的淚珠,又捏捏她的耳垂,柔聲問道:“很不舒暢麼?停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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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如此嬌嗔的邀寵……
木槿罕見的冇有如鴕鳥般往衾被裡閃躲,隻如醺醉普通酡紅著臉凝睇著他,雙眸亮汪汪如一潭淨水,浮著些微未曾褪儘的情.欲色采。
兩人幾近同時一顫,木槿更是痛苦地嗟歎出聲。
激烈的酥麻感終究伴跟著極致的愉悅從一點驀地漲起,如焰火般炸開,直衝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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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聰明工緻彷彿全用在那高超的技藝和聰明的腦筋上了,床.第間她一如既往的笨拙。
木槿惡劣地在他唇上一咬,反手攬住他,已跨身坐了上去。
木槿蹙眉,有力地倚在他懷間,跟著他的指間的行動痛苦不堪地呻.吟,嬌軟的軀體如被風兒拂動的牡丹,一陣陣地動顫著,似每一處毛孔都在和順地伸展著,迫不及待地尋覓並歡迎著他的熱忱。
許思顏滿足之極,卻又怕傷及胎兒,緩過神來,便先去察看木槿動靜。
可現在,她偏像一隻撥光了刺的刺蝟,全無防備地坦裎於他跟前,由他珍惜珍惜,或把.玩逗.弄。
這體位不輕易傷及胎兒,卻能探入極深,深得木槿禁不住失聲痛呼,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霧氣騰騰,被他大力衝撞半晌,便大顆大顆滾落淚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