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弗章淡淡道:“你同你那暴虐主子,害過皇後與太子不曉得多少次,想必本身也記不清楚。”
林蘭池道:“當初你送綠鬆的女子,是我的老婆。”
下過一場小雪,東都城也變得白花花的一片,瞧不出來那裡好的,那裡是壞的。天底下不管尊卑貴賤,這個時候都是一樣的報酬,燒炭取暖。
林蘭池道:“女兒家自有一番六合在,又何必拘泥於一個宅院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