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昌在書房中來回踱步,心中湧動著難以名狀的焦炙。他身為宰相,多年來一向穩穩地坐在朝廷的權力中間,從未有過如此的不安。
飛魚縣的崛起,對他來講,不但僅是一個處所經濟的崛起,更是一場關乎他小我職位和權力的應戰。
衝著他來的?
那還得了?